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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抓著小姑娘的胳膊,錆兔咬牙切齒的質問:“她剛剛還把自己的衣服披給你,摔下去的時候第一反應也是保護你,你為什麼要殺她?!”
被拽得險些摔進對方懷裡,新酒終於開口和錆兔說了第一句話:“可不可以鬆手?”
“你抓得我胳膊好痛。”
留下抓痕的話,爸爸看見了會難過的——不能讓爸爸難過。
看著少年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新酒的思維和錆兔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
雨水把弓原紗季的外套淋得溼透,順著小姑娘的額頭和臉頰流淌下去,又從她圓潤的,還沒有稜角的下巴處滴落。
她臉色蒼白,眼眸依舊清澈,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乾了什麼。
和這樣的眼眸對視,錆兔的斥責頓時也堵在了喉嚨裡;那雙眼眸和臉,都平靜無辜得好像它們的主人真的只是個小孩子。
動了動嘴唇,錆兔緩緩鬆開新酒的胳膊:“你……為什麼要殺她?”
小姑娘揉了揉被錆兔抓痛的地方,垂著腦袋,又恢復了不理他的狀態。
嗒——嗒——嗒——
石階上又響起了木屐的聲音。
新酒回頭,看見那位灶門小姐正撐著傘,朝她們走來。新酒只看了一眼,又失望的移開目光:還以為是小林老師。
“這是怎麼回事?”
灶門小姐把傘撐到新酒頭上,目光觸及暈倒在地的弓原紗季,第一時間選擇了詢問錆兔。錆兔張了張嘴,忽然間有點失言——我該怎麼說?
難道要說這個小豆丁靠嘴皮子差點殺死了弓原紗季?
“一言難盡,”揉了揉額角,錆兔彎下腰單手把小姑娘抱起來:“先把人帶回去吧,總不能就這麼淋著……你有多帶的傘嗎?”
猝不及防被抱了起來,新酒的腦子當機了片刻。她的目光茫然的看了看灶門小姐,又看了看抱著自己的少年:他們認識嗎?
灶門小姐好像是人吧?
灶門小姐把自己手裡的傘遞給錆兔,自己又撐開了另外一把傘,輕鬆的單手抱起弓原紗季扛在肩上——兩人體型相當,甚至灶門小姐看起來還要比弓原紗季單薄瘦弱一些,也不知道灶門小姐哪來的怪力。
“錆兔先生現在已經可以碰到普通人了嗎?”
毫不費力的扛著弓原紗季,灶門小姐驚訝的看著錆兔居然可以抱起新酒。在問完之後,她又忽然想起:這個小姑娘看得見錆兔先生嗎?
“還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