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錆兔搖了搖頭,單手撐著傘,大半的傘面都傾斜在新酒身上:“這個小孩比較特殊,她可以看見我,也可以觸碰。其他人發現她們失蹤了嗎?”
灶門小姐搖頭:“還沒有,我剛開始不確定你們會不會在後山,所以就沒有和他們說。要我現在通知小林老師嗎?”
沉思片刻,錆兔道:“先和小林老師說一聲吧,不要讓她們擔心。”
灶門小姐點頭:“好。”
帶著兩個落湯雞下山,灶門小姐把新酒和昏迷的弓原紗季帶回她住的房間——弓原紗季被灶門小姐帶去了隔壁的房間照顧,臨走前她找出自己的襯衫讓新酒換上。
小姑娘個子矮矮的,襯衫可以當及膝裙穿。
房間的窗戶是推拉式的,外面還下著大雨。新酒赤腳坐在榻榻米上,看著窗外的大雨發呆;錆兔拿了乾毛巾,語氣生硬道:“頭低一點,我給你擦頭髮。”
烏黑的髮梢還淌著水。
新酒單手捧著自己的臉,道:“不用擦了,反正我很快就要死了。”
“把毛巾弄溼了還要再去曬乾,好麻煩的。”
錆兔愣了愣,隨即曲起食指沒好氣的敲在她額頭上。
新酒被敲得有點懵,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小聲道:“痛。”
即使是表達‘痛’這個意思時,她仍舊是面無表情,平靜無波的模樣。錆兔略有些粗暴的將乾毛巾按到小姑娘溼漉漉的腦袋上:“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他是收過供奉的靈,可以看到將死之人臉上的黑氣——新酒雖然臉色蒼白了一些,但那是淋雨導致的。
她氣色實際上好得很,再活個五六十年也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放在平時,新酒肯定不會搭理這類靈的。但是現在不一樣,她都快死了,稍微和這個靈說說話又有什麼關係呢——新酒嘆了口氣,亂糟糟的黑色劉海往上翹起:“弓原姐姐說我不是人。”
“等她醒過來,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那我就要死了。”
爸爸說過,如果被別人發現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樣的話,可能就會死。
爸爸從來不會欺騙自己的。
新酒身子後仰,面無表情的栽倒在榻榻米上,後腦勺把榻榻米砸出‘咚’的一聲。錆兔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感覺自己的後腦勺有點痛。
看著小姑娘滿臉‘無所謂了就這樣吧反正都要死了放棄掙扎啦’的表情,錆兔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也在一抽一抽的痛。
他單手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