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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裹著碧色翡翠的菸嘴裡塞進菸草,點燃。
白色煙氣頓時嫋娜的扶搖起來。
新酒被煙氣嗆得微微皺眉,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含糊道:“我和其他學生不一樣。我快畢業了,等到畢業,就不算學生了。”
少年的這番話稚氣得很,蕨姬捏著煙槍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她也被煙氣嗆到,大聲咳嗽起來。
她擺手示意新酒不必擔心自己,同時將煙槍扔回桌子上。新酒瞥了一眼那張桌子,上面凌亂的扔著許多東西:有開了一半的口紅盒子,也有沾著香粉的華美髮簪。
蕨姬咳嗽完之後,雙手支在自己下巴上,託著那張小巧的臉,漂亮的眼睛淚濛濛的望著新酒:“你進來了這裡,我就不會把你當成學生——你是我的客人。”
“你叫什麼名字?”
新酒想了想,答:“白銀泉。”
“是假名呢~”
蕨姬捂著嘴輕笑,眼底含著蔑視:“是害怕會被朋友發現吧?發現自己來花街與我有來往。”
她一早就發現了:雖然少年穿的衣服料子一般,但是言行舉止卻很有禮貌,不論是坐姿還是日語的標準發音,都漂亮禮貌到令人無可挑剔。
禮儀這種東西,向來是上流人士才會如此苛刻追求的東西。
年紀輕輕的少年在各方面的禮儀都完美得令人無可挑剔,只能說明他出生良好,從小就有受到相關方面的教育。
“是真名,”新酒無奈的看著她,眼神真誠甚至有點無辜:“能和蕨姬小姐認識,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害怕被別人發現呢?”
事實上,新酒還真沒有撒謊——如果不是因為父親是個情種,非要將母親的姓冠給自己的話,自己本來的名字確實應該叫白銀泉的。
直到現在為止,每次回去探望爺爺奶奶的時候,爺爺都還固執只肯叫自己‘小泉’。
塗著大紅丹寇的手指掐著新酒的臉頰,新酒無辜的眨了眨眼,舉起一隻手發誓:“以耶穌的名義起誓——”
蕨姬挑眉:“天主教?”
新酒笑:“我母親信這個。”
“那就是你不信了。”鬆開新酒的臉頰,蕨姬臉上帶著‘果然如此’的譏笑:“你們男人嘴裡,果然是沒有一句真話的。”
她把手縮回寬大的袖子底下,拇指並食指無意識的揉搓著:雖然男人嘴裡沒有一句真話,但是這個少年的血,真的很香。
屋子點著這麼厚重的香薰,都擋不住那股血液誘人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