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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
“都是真話哦。”新酒湊近了一點,隔著桌子,她看見蕨姬赤金色眼瞳裡倒映出自己的面容。
她刻意伸長了脖子,黑色的發越發顯得那段脖頸白皙而脆弱——新酒在心裡忍不住吐槽:這算什麼?兔子故意伸長脖子去測試大灰狼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嗎?
蕨姬眼眸一暗,嘴裡的尖牙蠢蠢欲動的探出些許,眼底的光也越發明亮了起來:天色漸晚,是時候開飯了……
“蕨姬小姐,會彈三味線嗎?”
耳邊少年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蕨姬的思考——她的腦子裡停頓了片刻的空白,忽然反應過來。她瞥了眼角落裡放著都快積灰的三味線:蕨姬當然會彈。
當了快六七十年的花魁,就算是隻豬也會彈了。
只是她彈得不好,畢竟也不靠這個為生。
既然新酒問了,好歹是客人,蕨姬也敷衍了一句:“會的,客人想聽嗎?”
新酒眼睛發亮,點了點頭;蕨姬哼笑一聲,捧著自己的臉,嘴角微翹:“可我不想彈。”
性格古怪且刁鑽的花魁,眼珠兒一轉,心思起來了,笑眯眯的逗弄少年人:“你會彈嗎?給我彈一曲,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其實新酒的話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食物說的話內容是什麼都不重要。
只是這個少年格外的嘴甜,說話也討她歡心,所以蕨姬才決定多和他說會兒話,讓他死得快活。
從某些方面來說,這位漂亮的花魁真的不是很聰明。
新酒有些為難。她把角落裡的三味線抱起來——這是把細杆的三味線,象牙撥子,紅木琴桿,造價不菲。
“我彈得不太好,”新酒一面向蕨姬解釋,一面調絃:“而且也沒有試過細杆。”
以前還留在本家的時候,倒是聽奶奶彈過,也跟著學了一點皮毛;不過那時候常用的是義太夫,常盤津和清元也有。
她彈了段長謠——其實細杆的三味線用來彈長謠並不太適合,更何況這樣好的三味線拿來彈這段入門級的長謠,確實有點大材小用的嫌疑。
蕨姬託著臉,看少年認真的彈三味線;他每彈幾個小節,就要抬眸看一眼自己,似乎是在等待著誇獎。
那雙乾淨澄澈的眸子裡沒有慾望,就像漂亮的一捧水,裡面湧動著愛慕。
蕨姬被那段三味線撩撥得臉上有些發熱,空氣中醉人的甜香味在蔓延,每一口呼吸彷彿都是對方血肉的味道。
平生第一次,蕨姬心裡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