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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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做了摯友。
“樊公子。”他乾脆停下腳步來,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神情譏誚地說道。“都說君子之交淡如水。疏某也深以為然,不願與公子深交。也希望樊公子與人相交時,多看看人眼色,莫讓人把話說得太通透。”
縱是樊俞安,聽到他這番話都面露了尷尬。
“我……某不過是觀三郎風骨舒朗,如亭亭風竹,同俗世眾人皆不一樣,便……”
同一套說辭。
“疏某告辭。”疏長喻言罷,連禮都沒行,轉身便走了。
他前世識人不清所犯的傻,怎會重活一世仍蹈舊轍呢?
待他上了馬車,仍疲憊得心生煩躁,隱隱有些想念起景牧來——且不論其他,自己終日在世間眾人間周旋,唯有同景牧教書上課時,能得片刻清淨。
疏長喻一晃神,便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我無端地,想景牧做什麼?
“調個方向。”他皺了皺眉,掀開馬車的簾帳吩咐道。“去慶隆街北的永寧巷。”
車伕哪敢不從,連忙按著主子的意思,趕著馬車去了那裡。
待疏長喻下車,面前的巷口便就是一家懸著酒旗,連招牌都沒掛一個的小酒肆。
他前世閒來無事或心煩意亂時,便會來這間酒肆飲酒。他家釀的秋露白醇香卻不醉人,頗有寧心安神的作用。
慶隆街原本就不寬敞,疏家的馬車在這街巷交匯口一停,便佔去了一大塊路面。疏長喻前世來喝酒都不帶這麼大排場,故而下了車,便吩咐車伕道:“你先回。這裡離府上不遠,一會我自己走回去。”
車伕擔憂地看了看有些陰沉的天色,開口要勸。
疏長喻卻沒什麼耐心,擺了擺手讓他回去,便自己轉身進了這間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