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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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噗嗤笑出了聲。
前頭,週三公子連忙打圓場,給這大老粗出了個簡單的題:“戴公子要以詩作引,當真是好極!今日春光正盛,不如便以這春為題,作首絕句罷。”
若是其他文人,定是要起些難題好給大家賣弄的。要麼卡韻腳,要麼定平仄,甚至於乾脆鼓動著這人作首賦來,供大家一起品鑑。
可如今這詠春絕句,都將戴文盲難倒了。
“春……春……”戴文良心中大罵。這春天有什麼好寫詩的!不過是鳥叫草綠,太陽大得人心煩,有什麼可吟詠的!
半晌,他紅著臉,吭哧出一句來:“……春眠不覺曉。”下一句便忘了。
席間便隱隱透出一些偷笑聲。
週三公子又連忙出聲來打圓場,道:“戴公子,這詩得自己作,吟詠前人的是不算數的。”
自己作?戴文良怕是連前人的牙慧都拾不來。
就在這時,疏長喻輕笑著開口:“作不出便罷了。戴公子身為武官,那是保家衛國的,哪會吟詩呢?戴公子不必勉強自己,便將這杯酒飲了罷。”說完,他將自己案頭的酒爵拿起來,遞到了戴文良面前。
雖說要捉弄他,也當適可而止,別真拂了他戴家公子的面子。
雖說將這一茬揭過去了,戴文良仍坐下之後狠狠甩了個眼刀子給他:“好小子,捉弄人的本事還真是了不得!”
疏長喻神情頗為無辜,衝他咧嘴一笑。
這日宴會到了晌午便結束了。
雖從頭到尾都坐著的,但詩詞往來仍舊勞神費力。疏長喻體弱,未到宴會結束便覺得疲乏了。等眾人要散時,他便起身向週三公子告辭了。
他方轉身要走,便覺有個人伸手拉住了他。他回過頭,竟又是那個樊俞安。
“疏三郎今日晚上可有空?”他笑道。“光吟詩喝酒哪裡盡興。黃公子在鮮萃樓定了一桌酒菜,疏三郎可賞個面子?”
“實在抱歉。”疏長喻此時疲憊,連笑容都欠奉,便一口拒絕道。“疏某疲乏,便不叨擾了。”
樊俞安聞言,面上笑容竟是更甚:“巧了。某也不願湊這個熱鬧,正打算回住處去。某前些日子方得了副好棋子,早聞三郎好棋,不如同在下手談兩局去?”
疏長喻只差冷笑。
這樊俞安兩輩子下來,拉攏人的方式還真是一點沒變,分毫創意都無。
只恨他當初單純,還真把這一起飲酒下棋、作詩論道的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