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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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心裡這般思索著,面上卻沒表現出來。他執起酒杯,同方餘謙碰了碰,笑道:“既有緣分,便不必那麼生疏,方公子叫我敬臣便是。”
此後,二人便就方才方餘謙所言討論了起來。
方餘謙自幼生在湖州。那地方遍地皆是書院,自是個講學論道的好地方。故而,方餘謙自幼遍學百家之言,絲毫不拘泥於一道,故而思維開放得很。而疏長喻做了十多年丞相,對那說起來好聽,卻沒什麼用的儒學嗤之以鼻,更傾向經世致用。
故而這經歷完全不同的二人,想法上竟是不謀而合,說著話,竟平生出相見恨晚的感覺。
而一邊的戴文良喝著酒,聽得昏昏欲睡。
而就在這時,窗外樓下依稀響起了些嘈雜的聲音。
戴文良本要喊小廝去看,可門口的小廝不知何時被招呼走了。還沒等他出聲,那個有眼色的琵琶女便停了琴聲,替他們走到窗邊去看。
“回爺,”那琵琶女聲音婉轉溫柔,輕聲回道。“方才一隊軍爺押著人,從隔壁樓裡走了。”
戴文良噢了一聲,便讓她坐回去。
那琵琶女扭著扶風的柳腰,慢慢往回行。路過疏長喻身邊時,竟左腿絆右腿,清凌凌地嬌呼了一聲,正摔進疏長喻懷裡。
那堅硬的鳳頭琵琶,不偏不倚磕在疏長喻腰上,重重得一頂,疼得他兩眼發黑,片刻才回過神來。
回過神,他便見那琵琶女正抱著琵琶,面帶嬌羞地窩在他的懷裡,而那門不知什麼時候被從外開啟了,景牧正穿著一身挺拔的大理寺官袍,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