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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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回去,將琵琶放在一邊,便輕挽紅袖,給桌上幾人添了酒。
路過疏長喻身後時,一雙嫩蔥兒似的手指輕輕拂過他的脊背,在他肩上挑逗似的停留了片刻。
疏長喻被這觸控激得一激靈,皺起眉轉過頭看向那個琵琶女。
不是清倌嗎?為何這般不安分?
不等他出言訓斥,便聽景牧冷聲道:“出去。”
那琵琶女被他這冷肅的聲音下了一跳,抬頭便見那官老爺面色不虞地瞪著他。
她嚇得一怔,便聽那官老爺重複道:“出去。”此時聲音裡已帶了濃濃的警告。
那琵琶女一時也火起。我伺候的是他又非是你,那位客官還沒說什麼,你憑什麼趕人?
就在這時,她聽到疏長喻冷聲說:“沒聽見嗎?”
她這才委屈地行了一禮,轉身抱著琵琶出去了。
疏長喻被方才這一遭鬧得沒了心思——也不知是怎的,他前世今生都分外清心寡慾。許是滔天權勢已經滿足了他內心中的慾望,故而在其他方面,便淡泊多了。
這女子似有若無地挑逗他,他不僅沒生出一點旖旎的心思,反倒第一時間覺得此人這般討好自己,定是要從自己這兒索取什麼。這般想著,他便只覺得厭煩,再未作他想法。
“你也出去吧。”他吩咐那個彈古琴的清倌道。
一時間樂聲止歇,清淨一片。
隨著清淨升起的,便就是尷尬了。
方餘謙見方才進來的這位年輕官員看起來氣度不凡,又聽疏長喻喊他“景牧”,便隱約猜測這定當是皇城中的那景姓人家的人,故而不敢胡亂攀談,但也打算出言緩和一下氣氛。
“如此這般,倒是清淨不少。”他笑道。“在下本就覺得這青樓不該是個坐而論道的地方,不做也不能免俗,附庸風雅。如今絲竹盡歇,反倒自在多了。”
疏長喻盯著景牧深邃莫測的目光,像是在承受什麼控訴一般,通身都不舒暢。自己來此,是有正事要做,並非尋歡作樂。方才那女子,也是她自己突然貼上來,撞得他的腰現在都在疼。
故而,他除了喝了幾杯杏花酒,什麼都沒做,這小子瞪著他做什麼!
他心中也騰起一股不滿,抿嘴不說話。這時聽到方餘謙解圍,便開口要應聲。
卻不料,景牧又冷冷開口,矛頭直指方餘謙:“你又是哪個?”問得極沒有風度教養。
疏長喻聽他這帶刺的話,頓時皺起眉頭,便要斥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