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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吸引那幫年輕的蠢小子,連這群中老年也能蠱惑?
正喧鬧間,白澤抬步走了進來。
眾人止聲問好,各自退回原位。
白澤見陳冀面色不善,出聲詢問:“怎麼了?”
周師叔這人平素看著良善,拱手上前,不懷好意地道:“陳冀嫌棄傾風師侄,我等不同意。”
陳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怒極反笑:“老牛,好你個老牛!你今日在這兒報復我是不是?”
周師叔兩手一攤,倍顯無辜。
白澤見不是爭端,便未追問,分配起刑妖司近日接報到的幾樁案子。
不多時,林別敘遣人通稟後走了進來。
他彎腰一揖,說道:“書院那邊傳來訊息,說學堂內發生爭鬥,房屋與桌椅都有損壞,需要修葺。賬目已送到刑妖司。”
“剛開課就這般混賬!”一男子高聲怒罵,隨即又降了聲調,暗懷忐忑問道,“都有誰?”
陳冀按住跳動的眼皮,覺得裡頭必有傾風。
果然,林別敘報出名字時,傾風就排在第一個。
陳冀未等他話音落畢,便迫不及待地接了一句:“放肆!如此驕橫跋扈,我平日是這樣教她的嗎?切磋就切磋,何必損壞書院桌案?”
眾人詫異詢問:“傾風師侄為何參與打鬥?是有人在後編排她?還是拿舊事又來騷擾?”
林別敘古怪眾人態度如此反常,對著陳冀解釋道:“張師弟想找傾風師妹試劍,她不願參與,反手阻擋了下,不料波及到謝師弟。謝師弟隨手一揮,學堂就出事了。”
眾人頓時譴責瞪向陳冀,痛心惋惜道:
“傾風師侄可憐啊!”
“這與她有何關係嘛?該罰張虛遊才是。”
“連張尚書都拿虛遊師侄沒有辦法,傾風師侄又能如何?”
還有人含沙射影道:“陳師弟平時,甚多責罰師侄吧?”
陳冀:“……”
造孽啊,他滿頭的白髮,都沒他今日受的冤屈多。
“如何罰的?”周師叔認真道,“第一日就犯錯,雖說算不上什麼大事,可也不能寬縱,理當藉此威懾其他弟子,以免日後再生私鬥。”
林別敘說了安排跟結果,算是沒罰上。
周師叔肅然搖頭:“不可,那群猴子本就心浮氣盛,缺乏定力,這般輕描淡寫地揭過,怕是會養出疲態來,日後在書院更不會聽課。好些學子光會潛心武藝,認為讀經誦史無甚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