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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風氣不可在刑妖司氾濫。”
“但是罰已算是罰過了,一事不該二罰。誰有什麼主意,能折一折那幫弟子的戾氣?”
眾人看來看去,最後不約而同地將視線落到陳冀身上。
陳冀心情正鬱悶,見狀昂起頭不滿道:“什麼意思?你們是不是在罵我?”
國子監的老先生可能是驚嚇中擰了腰,上了一會兒課,覺得實在不舒服先告假走了,留了課業叫眾人自學。
傾風對照著他書中的註解看了一遍,由於有些詞句寫得並不清楚,所以讀得也是囫圇。
課堂上漸漸多了雜音,有人帶頭說話,本就躁動的人群便更坐不住了。
等書院放堂的鐘聲敲響,更是跳將起來,湧出門去活動手腳。
傾風出去走了一圈,回來時路過袁明的課桌。
因袁明不怎麼說話,她今日都未注意,看到他的臉才想起他來,覺得以他的困窘家境,大可能是沒念過書的,或許跟不上。垂眸往他案上一掃,發現他字跡竟很清秀,一整個早課也都在規規矩矩地纂寫記錄。
傾風腳步驟停,返身回去,彎腰一掌拍在他桌上,問道:“‘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袁明不知所以,與她對視了片晌,才接了句:“‘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
傾風靜了靜,問:“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袁明遲疑點頭,然後道:“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傾風神色凝重地起身,說,“你繼續。”
傾風若有所思地走到柳隨月身邊。
他們四人打壞了桌椅,老先生不許去搬新的,叫他們借用同窗的桌子,盤腿坐著聽課。
那矮凳反正坐著不舒服,柳隨月索性陪她一起坐到地上。
傾風並著她的肩膀,手指隱晦地指了指:“你不是說他們,都跟你一樣不學無術嗎?”
柳隨月點頭:“是這樣啊!你何時見過他們認真唸書?”
傾風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柳隨月不由心虛道:“說明他們陰險!總是偷偷揹著我念書!”
她怕傾風追問別的,趕忙換了話題:“陳師叔沒有教過你嗎?”
傾風往後一仰,兩手後撐著地,說:“也教,不過大多是處事的道理,或是一些精煉的名句。天南地北萬事萬物皆有涉獵,不求甚解。不會叫我像這樣背誦通讀。何況我不定哪日人就沒了,背這些枯燥的經文著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