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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酥酥掙不開逃不掉,明白今晚註定難逃一劫。便自覺地做出讓步,清了清嗓子,嘟囔著道:“好吧,可以。不過我先強調,是你自己說的,我只是睡在你旁邊,什麼都不用做。”
“我當然會遵守承諾。”他循循善誘,耐心極佳,低啞的嗓音緊貼著她的耳垂鑽進她的大腦,一點一滴蠶食著她的理智和防線,指側也輕撫著她柔美的輪廓曲線,沿眉角一路下移,滑到了唇畔。
然後,兩根指尖優雅微翹,慢條斯理撬開她的唇門與齒關,探入。
殷酥酥頭又開始暈沉了。
好奇怪的感覺。
他動作那樣輕柔,曖昧,像貓把玩自己最中意的毛球。
費疑舟清溪般的眼瞳已經沉如濃夜。他直勾勾盯著她的臉,細心記憶著她沾霧的眼眸,越發緋紅的雙頰,因為輕微缺氧而隱隱翕動的鼻翼,還有不自覺地蹙眉。
指尖與嘴巴的嬉戲遊戲,進行了大約五分鐘。
殷酥酥在費疑舟懷裡,嘴巴被封堵,說不出話,只能紅著臉發出唔唔的聲音,用困惑又不解地眼神瞪著他。
終於,在她忍不住想咬他一口之前,讓人心亂的手沒了蹤影。
殷酥酥剛鬆一口氣,還未來得及平復呼吸,他唇又緊隨其後地壓下,沒有任何前奏或者預示,一來,便是窒感的熱吻。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儘管他們已經唇舌交流好幾次,殷酥酥還是有些無法承受男人在這種時候的需索。
無論平日裡如何端方如玉,謙謙君子,他的吻總是強硬又霸道。
帶著幾分,或許是他掩藏得滴水不漏的,骨子裡的惡劣破壞慾。
沾著葡萄酒味的唇舌,柔軟微冷,勾著她,卷著她,彷彿要把她的魂魄吸出去,和他融為一體。
到底吻了多久,殷酥酥事後回憶,早已經記不清了。
只知道費疑舟親到半程,便以上臂托住她後背,溫柔將她放下去,讓她整個人被柔軟清香的被窩包裹住。
他深深地吻她,不止親吻她的唇,她的眉眼,她的耳廓脖頸,也在嘗試著虔吻她牢固封閉的心和靈魂。
唇上吻著,其他動作倒也不停。
越是臨近邊緣,思緒便也隨之飄遠,依稀恍惚之間,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個多年前的陰雨天。
他在車裡,不經意間一個轉眸,看見十七歲少女身上潔白的紗裙。彼時剛是他隨祖父到蘭夏的第四天,對這座城市無感,只覺此處沙塵漫天天氣灰濛,確實是個艱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