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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三十多歲的計程車司機似乎很喜歡這首歌,也跟著一遍遍地哼唱:“我已令你快樂,你也讓我痴痴醉,你已在我心別問我再記著誰……”
“這兩天到處都在放張國榮的歌。”阮珊說了一句。
“嗯,”計程車司機嘆了口氣,“小姑娘你還不知道吧,他前幾天自殺了。”
坐在後座的阮珊怔了怔神,而後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回到家之後媽媽還沒有回來,阮珊就張羅著做晚飯,簡單地燒了兩個菜,又把米淘乾淨之後放到鍋裡煮,等水開的期間又給邵然打了兩個電話,但都是無人接聽。
媽媽回來之後就一起吃晚飯,正趕上七點鐘的《新聞聯播》,電視裡播報的依舊是SARS疫情的情況,在提到北京的感染人數依舊在上升,有大量疑似病人被隔離的時候,阮珊握著筷子的手忽然抖了一下,一根筷子便跌落在地上。
她顧不上去撿,立即起身跑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東西,十幾分鍾之後便把帶回來的衣物書本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塞了進去,也顧不得跟媽媽多解釋:“媽,我要趕最後一班去市裡的車,有急事,對,要走,今天就要走……不用送了,媽,你不用送我,你自己注意身體,我暑假再回來看你……”
春季的夜晚還有著陣陣涼意,媽媽跟上去往阮珊的身上套了一件外套:“行,媽也不攔你,你自己也要多保重。”
阮珊點點頭,推開院子裡的門,踩著星光和月色一路小跑,跑到車站的時候最後一班車正緩緩駛出車站門,阮珊提著揹包飛快地趕了上去。
到達市裡的火車站是九點鐘,阮珊伸著頭向工作人員報出自己的地點的時候,工作人員眉頭皺了一下:“北京現在是災區你不知道啊?北京人都爭著往外面跑,你倒好,要往北京跑……”
阮珊顧不得答話,抓起視窗的票看了看上面的時間便飛快地往進站口的方向跑。
一夜的火車,整個過程中阮珊都在不停地撥打著邵然的電話,可那邊卻依舊是令人擔憂的無人接聽。
她的手心和額頭上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努力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給宋斐斐打了個電話:&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