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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天開業頭一天的形勢看,包油坊不如他乾電焊,輕鬆還掙得不少,再讓他去包油坊,打死他也不會再有這個念頭了。
“那就好,那就好。”鄧中夏如釋重負,他自己心裡更明白,其實他不是真正來焊人力車軸的,而是看到前豐二隊那麼多人給支書拜年有些擔心,從王海貴嘴裡透點風聲。
程東泉在柳發清和玉珍弟弟來成的協助下,加班加點幹了三天,棺材終於完工。短短三天呀!直接重新整理了
程東泉做棺材的紀錄,時間最短,質量最好。
而這三天,程東泉累得夠嗆,看著完工後的棺材連抽了三支菸。
金玉珍父親金忠德根本沒給這個女婿娃留一點空檔,聽說棺材做好了,傍晚就帶人拉走了。
金玉珍還多了心眼,向那些來拉棺材的前豐五隊年輕人打聽誰家死人了?那些小夥子個個搖頭說不知。
死人又不是什麼秘密,為啥要弄得這麼神秘呢?金玉珍隱約感到父親有什麼事故意瞞著她和程東泉。
棺材拉走的當天晚上,金玉珍直接回了孃家。
天已經黑定。
金忠德屋裡電燈明晃晃亮著,屋正中一張方桌上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盤油炸胡豆,三個小酒杯,桌邊坐著三個人,老支書,金忠德,熊劍軍。
三個人似乎各懷心事,屋裡氣氛有些緊張。
“叔,當年我真沒把玉珍怎麼樣?這你可以問她,我要對玉珍做了那事,天打五雷轟。”
熊劍軍舉起右手,眼神篤定。
金忠德幾杯燒酒下肚後臉色發紅,目光中充滿憎恨。
老支書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抬眼瞅著金忠德道:“忠德,十幾年了,該過去了,玉珍不是已經嫁給東泉了嗎?我看人家小日子過得挺好嘛!”
“好嗎?天章,你只看到了表面,那時玉珍和東泉已經訂了婚的,幸好沒鑄成大錯,要不然我會打死這狗x的。”
金忠德咬牙切齒,熊劍軍好壞不敢吭聲,尤其是當著老支書的面,他
那個當了一輩子悶葫蘆的老父親還在屋裡地上躺著呢,還指著老支書和金忠德給張羅人安葬呢。
“息息火,忠德,火大傷身,事情都過去多年了,莫計較了。不過,忠德,到今天了,有些事你該給說明白了,劍軍、玉珍都成家了,娃都多大了,你還想把這些秘密帶到棺材裡去嗎?”
熊劍軍一頭霧水,老支書和金忠德到底有什麼事瞞著他呢?他也實在想不明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