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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屁大的事,又沒和玉珍有什麼,金忠德為什麼就不放過他。
藉著幾分酒勁,熊劍軍壯著膽子道:“叔,你們啥秘密我不會打聽,可我喜歡玉珍是真心的,我不知道我喜歡一個女子有啥錯?況且,當時我也沒把玉珍怎麼樣呀!你不但打我一頓,還逼著我爸支我去當兵。這些年過去了,每次我回來探親,你見到我臉不是臉嘴不是嘴的,哎!叔,你能給我說說為啥嗎?”
老支書見金忠德臉色已由紅變青,拍了拍熊劍軍腿道:“劍軍,喝醉了嗎?咋說話的。”
熊劍軍一臉不服氣,目光中充滿怨氣。
十二年前,他只是個啥也不懂的毛頭小夥,因為對金玉珍那件事,見到金忠德怕得要命。
現在不一樣了。
他轉業到糧食局當上幹部,級別可比面前的老支書大,現在要是再怕他金忠德,最多的只是尊重。
金忠德低頭沉思著,熊劍軍的話沒毛病,理是這個理啊!當年沒結婚的年輕
小夥子喜歡一個姑娘沒錯呀!
“哎!不提了。”金忠德長嘆一口氣繼續道:“那時你知道嗎?害得東泉和玉珍差一點散夥。”
“散夥?哼!叔,散夥了又能咋樣?東泉不要玉珍,我要,她又不是嫁不出去。”熊劍軍很看不慣金忠德這麼護著程東泉。
金忠德頓時來氣了,指著熊劍軍鼻子道:“你痴心妄想,你現在是幹部能說這話,可以前呢?以前你那個吊兒郎當的樣配嗎?玉珍根本不喜歡你,你也給不了玉珍穩定的生活。”
“切…”
熊劍軍嗤之以鼻。
金忠德越發來氣:“劍軍,你給我聽好了,我欠你爸的,所以我一直忍你,包括你要東泉親手做的棺材我也讓東泉加班加點做出來了。對於你爸,不管我欠他是多還是少,隨著他入土,我們兩清了,可對你就不一樣了,我不欠你的,相反…”
熊劍軍輕蔑一笑道:“我欠你的嗎?”
老支書忙阻止起來:“劍軍,你少說兩句,你欠他的這輩子還不清。”
熊劍軍想不明白老支書為什麼這麼說,自從他懂事那天起,他的人生印象中金忠德是經常幫助他家沒錯,難道就這點恩情能還不清?
可笑!
熊建軍據理力爭道:“我欠他的還不清?欠的啥說出來聽聽,我熊劍軍這輩子還不清,我讓我女兒兒子將來還,我就不信了,世上還有還不清的賬?”
“你呀!看似聰明卻一點都不聰明。”老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