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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這,大家都先回,至於咋賠償,我跟上面領導彙報下再說吧!”
老支書想了好久,才拿出一個緩兵之計,王海貴腦子一轉就覺得不對,油坊是前豐二隊的,大隊這個級別完全可以定了,為啥要推到上面。
不行,借今天人多,得讓老支書定個數,人多力量大嘛!
王海貴笑道:“書記,大隊是一級組織,完全能決定呀!何必麻煩上頭呢。”
說完,發現老支書臉色頓時不好了,這個王海貴,現在真是掙到錢了,隊長不想當了是吧!處處跟我反著來。
鄧中夏也不失時機道:“海貴說得沒錯,早點確定了好讓玉珍文芳他們心裡有個數,後頭還要想辦法借錢呢。”
眼鏡會計眼巴巴看著老支書,伸手推了推眼鏡道:“書記,王隊長說的那種機械榨油,我也聽說過,一榨油和木榨機產量差不多,一個人壓油就能成。”
很想直說,給人家吐個數算了,早了結早少件事,馬上過年了,何必都弄得人心惶惶的。
可就是不敢,說出來肯定會遭老支書罵。
唯有金忠德不吭聲,慢條斯理抽著煙。
老支書實在拗不過了才道:“忠德,你替玉珍開個口,多少合適。”
金忠德笑道:“其實王隊長都估算清了,一千二的榨油機,再有個三百元就能把油坊那些土夯牆、草木頂蓋弄起來蓋個新油坊了。這賬不是已經明擺的了。”
“你是說一千五?”老支書
試問著金忠德,搖頭道:“那咋行?”
“咋不行?天章,這可是我給出的最高價,現在是土地承包後,要按原來建設的價格,那可太坑人了。”
“兩千。”老支書舉起兩根手指道:“玉珍和文芳合夥的,他們一家出一千,這是最低的了。”
王海貴看著金忠德和老支書討價還價,不好吭聲,這時候話說不好,可就是兩頭不落好。
金忠德也來氣,老支書也來氣,辦公室裡飄出一股火藥味。
金忠德噌地站起身,指著老支書道:“天章,沒想到你當了支書是這樣的,沒有一點人情味,根本不體諒他們年輕人,早知道那一年在板凳崖我就…哎!算了,不說了,沒有那麼多早知道。”
老支書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很愧疚的樣子道:“忠德,你能不能體諒體諒我,全大隊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我…哎!”
老支書垂頭喪氣,金忠德瞅了他一眼,二話沒說就要往回走,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