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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趙亮這麼謙虛,哪怕是上次託福GRE沒考過,都沒承認自己不行,而是怪自己太老實了,監考老師說不準回頭去做前面部分的題,他就真的沒回頭,殊不知,很多人都偷偷摸摸回頭去做了前面的題的。
陳靄熱情洋溢地鼓勵說:“別擔心,你這麼聰明,肯定得考過託福GRE!誰不是考個十回八回的呀?你才考一回,就考這麼好,以後就會越考越好了。”
趙亮聽得很受用,沒抬槓,也沒追問滕教授究竟要調到哪裡去。
陳靄也把自己要去N大的訊息告訴了小杜,小杜有點不高興:“你怎麼不早說呢?現在租房的高峰已經過去了,新生差不多都找到住處了,我臨時到哪裡去找個roommate(同屋)?”
“對不起,我也是剛知道老闆會帶我過去,不然我早就告訴你了。你先找找roommate看,如果找不到的話,我還是付我那部分房租—”
過了幾天,滕教授告訴陳靄:“我跟N大那邊聯絡過了,系主任非常歡迎我過去,只希望我跟C大好說好商量,不要把兩邊的關係搞壞了,不然C大還認為N大在挖他們的牆角呢。”
陳靄替滕教授驕傲了一陣,又開心了一陣,突然擔心地問:“那—王老師她願意不願意到那邊去?她在這裡有兩份工作—”
“她願意不願意去,關我什麼事?”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她是你—夫人,你調走難道不關她的事嗎?”
“我就是想借此擺脫她。我這些年都窩在這個破學校裡,有一大半是她的錯。一是她懶惰,害怕競爭,害怕闖蕩,害怕重新學習,不願意動窩;二是她鬧了這麼多年,鬧得我根本沒時間也沒心思做學問—”
“那你這麼—跑掉,她不是—又要大鬧?”
“隨她怎麼鬧吧,我到了N大,離得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她肯定會跟過去的,你都說了,美國是個流動社會—。”
滕教授沒吭聲,過了一會,才沮喪地說:“這我也料到了—”
陳靄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只好陪著滕教授沮喪。
過了一會,滕教授說:“只有離婚一條路—”
陳靄慌忙說:“你可別在這個時候鬧離婚啊,如果她知道我要去N大,你—也要去N大,很可能就會—疑神疑鬼,如果你還要跟她離婚,她肯定會怪到我頭上—”
“你怕她怪你頭上,就叫我別離婚?”
“我—我—我主要是—覺得—沒這個必要—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