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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就沒什麼—何必要—搞得—滿城風雨呢?說不定會影響我們的—調動—”
滕教授有點生氣地說:“陳靄,你看我們這樣好不好?在調動和離婚這個問題上,我們各管各的,不要當成一次聯合行動。你調動,是你的事,跟我沒關;我調動,是我的事,跟你沒關。我不勸你調動或者不調動,你也別勸我調動或者不調動,你更別勸我離婚或者不離婚。就像你說的一樣,我們本來就沒什麼,你又何必搞得像有什麼一樣呢?”
一番話,說得陳靄很下不來臺,她覺得滕教授這話的意思,分明是在說她自作多情。但她無力反駁,因為她的確是有點自作多情,好像人家滕教授是為了她才想調N大,才想離婚一樣。
但滕教授不是已經說了嗎?N大比C大好,他呆在C大很委屈,老早就想調走了,他跟滕夫人的矛盾,也已經很多年了,根本不是為了她陳靄,她幹嘛要自作多情,勸滕教授這,勸滕教授那呢?她以為她是誰?她最多也就是幫滕教授做過幾頓飯,難道做個飯就做成他的智囊團了?做成他的管家婆了?做成他的情人了?
她囁囁嚅嚅地申辯說:“滕教授,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她“意思”了一陣,也沒“意思”個名堂出來,而滕教授也沒為她找個臺階讓她下,她只好尷尬地結束了談話。
她覺得應該把滕教授調動的事告訴小杜一下,因為從她自己這次的經歷來看,她深切體會到在美國保持身份的重要性,如果小杜為了滕教授留在D市,而滕教授又去了N大,那麼小杜這一年實習時間用完,就得在美國另找工作,或者回國去,因為小杜在D市的這個僱主是不負責辦H1-B簽證的。
但她又怕小杜不小心傳出去,讓滕夫人知道,大鬧起來,把滕教授調動的事鬧黃了。N大那邊看樣子是很願意要滕教授的,但很怕跟C大搞壞關係,如果他們知道滕教授的調動會破壞滕教授的婚姻,還會鬧得滿城風雨,說不定會改變主意,不要滕教授了。
正猶豫著呢,小杜向她爆出一個新聞:“陳靄,我決定去P州了,正好你也要走了,我們把這個房子的租約cancel(取消)掉吧。前段時間以為會留在D市的,就續簽了一年—”
“你—不留在D市了?”
“留D市幹什麼?公司又不幫我辦H1-B。”
陳靄不好多問,只跟著小杜去找管理人員cancel租約,結果被告知要罰三個月房租的款,兩個人據理爭,說她們的老租約還沒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