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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哥想自己了?薛業不動只是手攥緊, 肩上在流血,明明是傷害卻像接吻一樣纏綿。舊齒印上多了一圈血淋淋。
王主任換酒精棉球回來一愣。“呦,張蓉你兒子都長這麼高了?”
“唉, 運動員, 吃得多長得快。”張蓉經常和他們開玩笑, 久而久之被當了真。
王主任再走近,直言不諱地說:“你兒子得好好管了,這麼大還咬人呢?口欲期沒滿足還是欺負人成習慣了?”
話是這樣說,她很識趣地走回隔間, 留出兩個小運動員獨處的空間來。
又是出血似的眼角,薛業跪在床面上:“傑哥你怎麼了?”
“跑得急。”祝傑又摟一會兒, “疼麼?”
薛業搖頭:“不疼啊。”
祝傑的左眼皮一個勁跳著。“你怎麼知道我問腰還是肩?”
薛業又搖頭:“哪個都不疼, 我不怕疼。”
“得了吧。”王主任回來打臉來了,手裡多了一整瓶酒精棉球,“先消毒, 近一年打過破傷風沒有?”
“打過。”薛業斂起只給傑哥的溫順,棉球往傷口上狠壓。
“這習慣不好啊,得改改。”王主任見怪不怪,從醫幾十年各類病例數不勝數,兩個同性戀小運動員在她眼裡就像小螞蟻似的, “趴下,還沒扎完呢。”
“還有啊?”薛業小聲咕噥。
“有, 你遇上我算有福氣,別人下針沒我的利落勁兒。”王主任又把火點上, 看一眼不好接觸的張蓉兒子, “你,坐他面前看住了, 別讓他亂動。”
這種話一般都是對家屬說的,針一樣刺中了祝傑的私心。只是他疑惑,同樣都是醫生,這女的為什麼可以淡定?自己是同性戀,是永遠不被接受的少數。
薛業剛剛趴穩,捕捉到不同以往的腳步聲。一個小小的影子在移動,走到他幾米之外停下還沒有床面高。
小孩子?薛業不敢亂動,是個小女孩。她看自己,薛業也看她,誰也不吭聲。
誰家的?一身全黑倒是和傑哥挺像,就是看著營養不良。
“薛業。”祝傑拉了一張椅子,猜他想問,“這是我……妹。”
操,傑哥有妹妹?傑哥居然有個妹妹!薛業真的不動了,後腰被紅透的針連續戳刺也如同無感,只剩眼珠亂轉來回對比這兩張臉。
好窄好小的一張臉,不像傑哥有尖下巴。沒有穿鞋,腳上是一雙黑襪子。
王主任往外側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