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豆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們逼我回去認錯,除了田徑場我不是無路可走。我也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打不贏……”
“打不贏?”薛業瞬間恨上了這個未知的人,“誰?我陪你打。”
“沒誰,他不重要了。”祝傑目視著前方,眼裡只有堅韌。
薛業不再出聲,虛軟的委屈一點點抽離了身體。兩個運動員用著同一副骨架子,一起挺直了腰。
“你要是敢說因為花錢就不練了,我親手揍死你。”祝傑一節一節摁他的脊柱骨,“也別勸我,勸不動。”
“我不勸了。”薛業拿自己的頸動脈去貼他的,兩條血管同時勃勃跳動。
“我輸不了。”祝傑說,貼著耳朵。
“我信。”薛業再一次抬起頭,眼裡閃過兇光,“但你答應我一件事。揍你的傻逼,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能揍嗎?”
“你?沒戲。”祝傑很痛快地否定了。
“操!”薛業失望地怒吼,“傑哥你打拳能帶我去嗎?”
祝傑的嘴唇晶晶亮,全是薛業的唾液。“看吧,你去,我怕你把人捶死。”
“那……”大事說完了,薛業這才把醋正式吃上,“你和那個沈欲,以後見面能帶著我嗎……”
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乎聽不見了。
“我和沈欲?”祝傑體驗到了興奮,“什麼意思啊?”
薛業抓著傑哥的腰,攥緊再鬆開:“不高興了。”
說得非常冷淡,非常硬漢了。
祝傑倒是挺高興:“高中陪我和女生看電影,你也沒說不高興。”
“不一樣啊。”薛業強撐硬漢,“以前那些是女生……他是男的,他不一樣。你倆見面的話得帶著我,你打拳也得帶著我。”
這副我就賴上你的表情和高一軍訓時候一模一樣。
“這麼怕我出事?”祝傑故意往嚴重說。
“傑哥,誰讓你出事,我就讓誰出事,包括那個沈欲。”薛業表情極淡,心裡在吼,“至於比賽和訓練,我會努力應對,你打拳的血汗錢我不給你浪費一分!”
祝傑不說話,只是朝他勾了勾手指。薛業在生氣。
“啊?”薛業不明所以,被捉住親了一下。
“帶你。”祝傑撇開視線,笑著出去。
陶文昌在皺眉:“他倆的情況你也見著了,情侶,好三年了,拆一個死一對。您能高抬貴手嗎?”
沈欲摸了摸自己的扣子:“拆?”
“你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