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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幾十個電話,可不就是拆嘛。”陶文昌忿忿不平。
沈欲震驚地抬起臉,一瞬間的表情出乎意料得純情:“我沒打,我就打了幾個,我手機可以被你查。”
“被我查?”陶文昌也震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薛業這個不靠譜的小王八蛋,吃起醋來也是一絕。
但是沈欲這個說話方式,有點土啊。
“哦,我就是提醒你一下,祝傑這人是挺招人的,帥吧,會打拳吧,牛逼吧,年輕吧。”陶文昌掐點似的觀察沈欲,直到自己說到年輕,他的臉瞬間低下去。
這個人在意自己的年齡。
“你多大?”他問。
沈欲動了下肩:“我26了。”
“也不老啊,不就大7、8歲嘛。”陶文昌淺淺一笑,還以為他20歲出頭呢,“我自報家門,陶文昌,所以我剛才的意思是,冒昧問您一句,您不會和祝傑一樣,喜歡男人吧?”
這要真是,陶文昌就親自認下彎崽碼頭的稱號。
結果沈欲不回答。
“不會吧……”陶文昌不想相信,世界真可怕,花蝴蝶想回家,“行,行吧,誰讓我開gay達了呢。忘掉祝傑吧,我再給你介紹,我身邊還有兩個單身的呢。”
“不用。”沈欲赫然地拒絕了,“我從不談感情,我談錢。”
“那你跟我談錢是為什麼?”祝傑帶著薛業回來。薛業在他身後紋絲不動,不是剛才往外跑的人了,乖乖的。
沈欲把重心從左腿移到右腿,左拳的傷口比右拳多。“談不談,隨你。”
“談。”祝傑不記得他是左利手,他用右手接過煙,左手可能是他抄底的秘密,“可以和你談錢,但是你也得同意我一件事。”
“什麼事?”
“只要我用血,你無條件給我550cc,一滴不少。”祝傑翻起薛業書包,瞭如指掌,拿出內兜裡的手環。
稀有血血庫,兩個塑膠手環並在一塊,除了登記人的姓名,血型是一樣的。
薛業和陶文昌又驚呆了。沈欲猛然間地抬頭,看著薛業,彷彿看到了一座移動的血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