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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沒聯絡你?”
“沒有,人間蒸發,他太心浮氣躁了。你們這個三級跳的專案危險性又大,別再出什麼事。”陶文昌的手終於不抖了,薛業的戀愛腦他佩服。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眼裡只有祝傑,才能在和區一中平平安安讀完了高中。體育生有多愛動手,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能幹架就不逼逼。薛業這個腦子、這個脾氣,又是體校長大的,沒被揍死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他聽話。
拍一張花的照片,再加個濾鏡,發給俞雅。
[謝謝金主爸爸!包我吧,我超甜!5塊錢清唱漢族小情歌,10塊錢唱青藏高原!]
俞雅正在家裡找花瓶,只想把陶文昌的嘴貼起來。體特生訓練強度大,一個耐力極限下來,全部累到說不出話。陶文昌最適合天天練耐力,不說話比較可愛。
第二天,薛業陪著傑哥辦理手機卡掛失、買手機,途徑校西門買了一隻破風鴨,美其名曰湊一對,給第一隻找個老公。
走進體育辦,薛業捏著閃亮的鴨頭盔,摸到了黃俊的辦公室。“報告。”
“哎呦,什麼風把張海亮的師弟吹來了?”黃俊語氣微妙。
薛業,羅季同的關門弟子,張海亮最小的師弟,少年運動員出身,雖說帶傷可實力夠強。黃俊本想把他拉進一隊可人家不領情,還來什麼傑哥不復賽我不歸隊的屁話。
“黃教練,我想上春季校聯賽。”薛業說。自己的脾氣容易得罪人,從前在體校,有恩師、有教練、有五六個師兄一起罩著他,想怎麼橫怎麼橫。現在怕是要吃閉門羹。
黃俊直接給出否決票:“不行,你說你有傷,學校可不敢擔這個責任。”
“出事我負責。”祝傑硬邦邦地甩出一句。
“你負責?”黃俊顛著肩膀,笑得很隨意,“你也是學生,你能負責什麼?他一旦參賽,真出了事就是學校的責任,是我負責。”
“我不出事。”薛業慌忙地說,“我就打預賽,名次出線也不往上打了,不會有事。”
“你沒有校隊的編制。”
薛業咬了咬牙:“你讓我參賽,我進一隊。”
“薛業。”祝傑本能地想阻止。一隊的強度,一旦入隊就是黃俊說了算。但是他沒再往下說。
“這是你說的?”黃俊終於拿出嚴肅的做派,“我可沒逼你,別一個電話把張海亮那尊大佛弄過來。”
張海亮,師兄早聘任高階教練員了,再過幾年一定還能往上衝。薛業喘了口氣,一雙漂亮的睡眼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