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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對田徑場的渴望。“是,我說的,我是國家二級運動員,一隊的強度扛得下來。春季校聯賽之後,我歸隊。”
“行,我和學校商量一下,儘量把你的名額加上去,過幾天給你答覆。”黃俊的目的達到,“孔玉也放出去試一試,你們倆一起殺進決賽,雙保險,今年把三級跳這塊牌子拿回來。”
“嗯,我儘量。”
“儘量?有點鬥志!”黃俊拍了拍桌角。比起聽話的,他更喜歡祝傑這一種,一上場先給對手精神壓迫感。體育生就該有體育生的野性,拳腳放開,橫行無忌。
這也是為什麼教練很少管校內打架,把崽子們管死了,拉出去氣勢矮一頭。但校外打架就是大事了,不行。
“嗯,我拿回來。”可薛業不敢橫行,怕不良記錄被翻出來,鴨頭被緊張的五指捏癟。他趕緊去看傑哥,對迴歸賽場的渴望如同他不怕撞南牆的喜歡,心甘情願付出代價,飛蛾撲火忘我追求。
祝傑點了點頭。薛業太想回賽場了,不讓他回去,無異於折斷他苦撐三年的信念。
傑哥同意了。薛業這才真正笑出來。
走出體育辦薛業的心已經飛了。“傑哥,傑哥?”
“聽著呢。”祝傑心事重重。
“你不高興啊?”薛業的笑僵在臉上,“我能跟一隊,高二的時候我也傷過腿,也沒落下訓練。肩扛負重蹲起的時候,咱們完成度小組第一。”
肩扛負重深蹲?一個人扛著另外一個,同時扒住鐵絲圍牆,累的是底下那個。祝傑就是底下那個,累倒是其次,脖子後面有反應才尷尬。
“你還有臉說?哪次不是累我一個?”祝傑勒緊薛業的手,“我在底下,你一點忙也不幫,你在底下的時候我抓著鐵絲網替你減重。”
“傑哥你別生氣,回宿舍我給你劈個叉。”薛業出神地看著他,“傑哥你想什麼呢?”
“想正月十五,沈欲那一場決賽。”
薛業想起那對漂亮的胸肌:“能不去嗎?你不是說他要陰你?”
“有獎金。”祝傑摸出一根菸,讓薛業叼著,他點上,薛業嘬亮了菸頭再拿過來,菸嘴半溼,“我不能讓他平白無故地陰了。”
“那我陪你去。”薛業張開嘴要煙,傑哥只給一口,“不給了啊?”
“最後幾天。”祝傑抽到一半,煙又回到薛業嘴裡,“等我打完最後一場,戒菸。”
到了正月十五這天,祝傑先去,薛業有兩個小時的整脊療程。他們瞞著所有人,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