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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味道:“這個好,以前丫一勺都不給我。”
“你又不能吃辣。”祝傑又悶聲說,玻璃瓶裡全是鮮紅,“嚴峰也不瞭解你。”
張海亮往隊服的兜偷偷塞現金:“不辣,十六以前經常偷這個當下飯菜。”
“我沒偷,我是嚐嚐。”薛業擰開玻璃罐,罐口外沿舔了一圈,“傑哥你也嚐嚐。”
“不嘗,不吃你師兄的媽媽醬。”祝傑把臉一扭,好在其餘的師兄出國、轉業、退役,要是一起來,全是男的。
片刻後黃俊現身:“不好意思啊老張,院裡有事。”
“別老張,我還正值壯年呢。”張海亮是明白人,黃俊不在體育辦接待,八成是不願意高抬貴手,“不和你兜圈子,我這次來是為了薛業。”
薛業在後面低著頭,耳朵卻仔細地聽著。像開家長會的小學生。
“我知道,不然誰請得動您啊。”黃俊臉上卻笑,“不過咱們就事論事,你師弟這個真不好辦,我頂著雷啊。”
“他禁賽期都過了,首體大不給個機會?”張海亮開門見山,“校領導哪個有意見,我親自去談。”
黃俊也不繞圈子:“校領導哪有空管這些,參賽名額的審定就在我手裡捏著。可這事真不好辦,一旦被翻出來,首體大用一個……那什麼過的運動員,影響不好。”
這一點張海亮認同。一個運動員有問題,別人會聯想其他的運動員會不會也有問題。再聯想下去,會不會是教練的問題,學校態度的問題。
“國際賽事上,只要運動員過了禁賽期照樣可以參賽,我想咱們首體大不會不近人情吧?”張海亮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一次有問題,不代表這個運動員的整個比賽生涯終止。如果你有顧慮,我願意以個人名義寫保證書,薛業絕對不會再犯錯誤。”
“又不是薛業的錯。”祝傑冷冷地說。
“有些錯可以犯,有些錯誤這輩子也不能犯啊。”黃俊態度堅決,“要成績,可以逼自己的體能上限,可以轉換訓練方法,你師弟偏偏選了一條錯路,你們當初為什麼沒看住他?”
祝傑盯了黃俊一眼,想把那罐媽媽醬扣丫頭上。
“給他個機會,他年齡還小,不能一棍子打死。”張海亮據理力爭。祝傑卻聽出希望渺茫。
想必張海亮的心情和自己一樣狂躁,無奈,卻沒法開口解釋。
不少正在訓練的體育生開始朝這邊靠攏,聽兩位教練在爭什麼。
“滾滾滾,誰再過來多加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