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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會兒。”
賀惜朝本可以再睡一會兒,不過卻被熱醒了。
後背貼著一個火爐,而腰上卻壓著一條手臂,他轉過頭,就看到蕭弘閉著眼睛正對著自己。
身上換了乾淨的衣裳,如今也已經汗溼。
而蕭弘睡得滿頭大汗,可饒是如此,還不忘將他牢牢地圈在懷裡。
賀惜朝哭笑不得,稍稍推了一下,這人就醒了。
蕭弘替賀惜朝換好衣裳,覺得困頓,就乾脆摟著人一同睡個午覺,這會兒還有些迷糊:“惜朝,你醒了呀?”
“你不熱嗎?”
“熱。”
“那起來。”
“哦……”
小墩子和小玄子聽到裡面動靜,便一前一後走進來,他們一人手裡捧著臉盆帕子,一人端著衣裳,服侍兩人洗漱更衣。
“殿下,惜朝少爺,看押承恩侯的侍衛過來稟告,說承恩侯想要見殿下。”
蕭弘抹了一把臉,頭腦頓時清明瞭起來,跟賀惜朝對視了一眼道:“總算是坐不住了,我還以為他老神在在,已經聽天由命了呢?”
賀惜朝換了衣裳,問:“欽差算著日子差不多快到了,再不動作,呂家就真的要絕香火。走吧,看看承恩侯能不能拿出足夠的籌碼來換呂元若一條命。”
沒人打,沒人罵,更沒有缺食少飯地虐待,可再看到承恩侯,卻發現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似乎一下子老了二十歲,整個人弓縮了起來。
其實殺人不過頭點地,真正煎熬的則是等待死亡。
承恩侯跪在地上,態度異常恭敬:“罪臣參見英王殿下。”
蕭弘找了把椅子坐下,問:“真看不出,侯爺手裡原來還有點東西,說吧,找本王什麼事?”
承恩侯沒起身,就這麼跪著,他說:“殿下既然願意來見罪臣,可見這點東西還是吸引殿下的。”
“那要看是不是本王想要的。”
承恩侯道:“殿下之勢已經無可抵擋,想必回京之後定封為太子,然而鋒芒太過顯露,終究不是好事,殿下怕是得與朝臣更加要保持距離了吧。”
這話很像一回事,蕭弘點了點頭:“有點道理。”
“可不結交大臣,沒有自己的勢力,殿下又如何辦好差事?就如這次,憑著一腔熱血衝進江州,沒人提點,可不就差點回不去了呀。”
蕭弘簡直氣笑了:“侯爺,父皇老是說我歪理一堆,不過面對你,我可是甘拜下風。看來你手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