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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勢力,打算拿此作為交換,是嗎?”
承恩侯呵呵地笑起來:“殿下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就是不知,殿下可願?”
蕭弘摸著下巴思索著:“這江州府上下的官員,哦,還有周邊的,凡是有點牽扯,這次都是有一個逮一個,按照律法,不死也得脫層皮,還有什麼用處?”
承恩侯臉上的笑容加深了,襯地那張老臉滿是褶皺。
忽然賀惜朝道:“是那些曾經以江州為踏板,被侯爺送上去的官員吧,多年過去了,如今不在京城,也該在其他地方當一舉足輕重的大官。”
聞言承恩侯不禁看向這個曾經因為年齡而讓他產生輕視的狀元郎,只見他眉目清淡,目光清冷,彷彿在說一件稀鬆平常之事。
見承恩侯看過來,便輕輕地彎了彎眉:“是不是,侯爺?”
一派雲淡風輕,卻溝壑於心,彷彿皆在預料之中。
承恩侯忽然覺得他手中的籌碼似乎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重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正是,殿下可有興趣?”
蕭弘玩味地問:“承恩侯似乎有他們的把柄,不然如何稱得上你的勢力?”
“自然是有的。”
“條件呢?”
承恩侯緩緩地磕了一個頭:“老夫自知死罪一條,不敢奢望苟延殘喘,呂家……唉,呂家上下皆為我所累,可也因我享受榮華富貴,便沒什麼好說的。只是,雖是罪人一個,註定入十八層地獄,但也不敢擔著折斷香火的罪名,懇請殿下留呂家一條血脈,哪怕隱姓埋名,老夫都感激不盡。”
蕭弘於是不再廢話,站起身道:“東西交給我,我就將抓捕呂元若的人手給撤回來。”
這就夠了,承恩侯熱淚盈眶:“多謝殿下。”
然而賀惜朝看著如釋重負的承恩侯,忽然說:“侯爺放心,這些人我們也會盡快送下來與你作伴的。”
承恩侯微微一愣,不可思議道:“殿下難道不要他們為您效力嗎?”
蕭弘厭惡地皺了皺眉:“他們也配?”
賀惜朝卻笑了笑,可眼神極淡:“侯爺,做人有些原則不能亂,有些道義不能丟,否則豈不是跟你一樣失敗又可悲嗎?”
他看著承恩侯輕聲一問:“您後悔嗎,沒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承恩侯聞言眼睛睜了睜,接著頓時滿臉灰暗。
原來隨著對江州官員以及呂家上下的深入審問,蕭弘跟賀惜朝發現,呂家的關係網實在有些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