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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插手。”
宗忻的語氣不溫不火,聽在謝遇知耳朵裡無比諷刺,他以為經歷了這麼多,兩個人已經到了夜雨對床心照情交的地步,結果卻只落得個‘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插手。’
“好。”謝遇知牙關緊咬,“你把我當外人,用不著我了,我現在連陪著你一起死的資格都沒有了,無論我願不願意,是嗎?”
宗忻沒什麼底氣地垂下眼睛:“我只是覺得,你沒必要為了我的私事涉險,我……”
“媽的!”
謝遇知一聽就火冒三丈,他把宗忻一把推到樹幹壓上去,粗|暴|地動手扯他領口。
宗忻被他的舉動驚的一時錯愕:“你幹嘛?!”
“我想咬你!”
謝遇知冷冷瞪他一眼,把臉埋在宗忻頸窩處,照著肩頭猛地就是一口。
他氣得頭暈。
宗忻沒想到,謝遇知瘋的不行,居然真下口|咬,不由痛地悶哼一聲,咬著嘴唇皺緊了眉頭。
一個星期,整整一個星期,七天六夜,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成年雄性,和喜歡的人分開幾天,一旦再有了肢|體|接觸,身體裡的小宇宙就要各種爆發,根本壓制不住的那種。
他真的是太想宗忻了。
舌尖觸到宗忻肩頭的瞬間,謝遇知的眼睛就亮得像一頭狼,他渴望了那麼久的媳婦的味道充斥在鼻尖,而齒間滋生出來的血腥味,已經徹底瓦解了身為人的理智。
略帶血|腥|的吻從宗忻肩頭緩緩上移,就連白皙的頸部也沒有被放過,直到齒關被謝遇知的舌尖撬開之後,宗忻才猛地怔住,他一把推開謝遇知,看著謝遇知嘴唇被自己的血染得一片殷紅,目光微微一動,心裡有些發熱。
“只懲罰我一個嗎?”他臉皮薄,尷尬地咳了一聲,掩飾反問:“那你呢?去雄鷹嶺到底是為了什麼?真的僅僅只是為了調查嗎?那又怎麼會出現在東山?”
“殺人。”謝遇知毫不避諱地看回去,目光凝定,筆直而銳利,“我要替死在金三角的那些人報仇。你願意和我一起做這件事嗎?同生死共進退。”
宗忻僵在那裡。
謝遇知見他不搭話,伸出三根手指,咄咄看著宗忻:“我數一二三,你不說話我就預設你是答應了。”
宗忻張了張嘴:“我……”
“三!”不等他說話,謝遇知直接宣佈了結果。
“你……”宗忻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謝遇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