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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捧起宗忻的臉額頭緊貼,嘴唇蜻蜓點水似的在他嘴唇上碰了碰,“好,答應了就不能反悔了。”
宗忻滿眼破碎的溫柔,忽然抬手勒住謝遇知的脖子,緩緩吻了上去。
他想他,他又怎麼不想要他呢?
想啊,簡直都快想瘋了。
謝遇知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吻地一愣,感受到唇瓣的柔軟頓時就反應過來。
他仔細回應著宗忻,動作逐漸開始變得粗魯,抵|死|糾|纏。
宗忻微微喘息,他的嘴唇有點痛,可能磨破了皮,但他根本不在意,他分開雙唇,主動接受謝遇知的舌頭進入口腔,讓那種帶著冷峻、侵佔意味的血腥氣,在嘴裡肆意擴散。
謝遇知按住他的額頭,反覆摩擦著他的口腔上壁,然後捲住柔|軟|的舌尖,小火花順著神經刺啦點燃了全身,宗忻心尖一陣口口顫口口慄口口。
他們還是第一次這樣接吻,攻擊、侵佔、撕咬、博弈,一種錯綜複雜的情緒無限蔓延。
半晌後,宗忻終於恢復一絲理智,他推開謝遇知,微微喘氣:“有必要嗎?只要這個案子破了,暗網瓦解,周宴琛落網,你的人生就會變得廣闊無比,以後繁花似錦陽光明媚,和我綁在一起,真的值得嗎?”
謝遇知篤定地看著他,眼睛黑白分明,“值得。”
“可能再也做不了警察,可能會死,也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
“都是因為我,也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謝遇知深深地看著他,“就因為是你,所以通通都沒有關係。小花,我們會活著,我們還有未來,會有一輩子的時間拿來慢慢消磨。”
“我本來想拖著你,但是不能。”宗忻無奈地笑了笑,“我的父親‘飄沙’在臥底期間被人舉報過,沒有任何能洗白他的證據。所以,他很有可能是個黑|警,而我是黑|警的兒子…我不能,至少不能讓你也變成黑的。”
“那有什麼關係?是黑是紅這很重要嗎?如果很重要,那我在金三角臥過底,去年的淨邊行動,還和程昊一起劫過深夏市第二監獄,如果你憑這個莫須有的黑警兒子的名號,就想讓我知難而退背棄你,那我只能說,咱倆誰比誰更黑還說不定呢!所以啊,盛陽同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個事情問題不大,可以解決,我說的。相信我。”
謝遇知衝他眨眼,伸出一隻手拉住他,“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是要站在一起的,你別想著做逃兵,也別想著一個人英勇就義。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