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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小心我殲了你。”
謝遇知看著他,名正言順理直氣壯,燦爛的足以照亮世間所有黑暗與陰影。
宗忻失笑:“殲?你拿什麼殲?”
“小爺的槍!”謝遇知壓著他往前頂了頂,意味深長地感慨:“原來艾本尼就是騰紓德的金主,怪不得騰紓德野心那麼大,敢和周宴琛撕破臉,想獨自吞掉暗網。”
宗忻按住謝遇知臍下三指擋了擋,放下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認真給他分析:“剛才,騰紓德看到你的時候並沒有當著艾本尼的面揭穿。我想,他和艾本尼之間的關係應該很微妙,還沒有安全到可以把底牌亮給對方的程度。”
“你說的對。”謝遇知謹慎地挑起眉峰,“騰紓德並沒有百分百信任艾本尼,他應該在艾本尼和你之間權衡過利弊。最後選擇放棄艾本尼的援助,兩權相害取其輕,那只有兩個可能,一,他選擇了保持中立。或者是二,他站在了你這邊。”
“也不一定。”宗忻迎著謝遇知的注視,沉靜道,“說不好可能還有其他的打算。”
這的確也不無可能。
謝遇知沉吟片刻,忽然問宗忻:“你到東山以後,有什麼發現嗎?”
宗忻稍作沉默,開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點:“東山地界沒有任何警力部署,我知道少數民族自治區的警力和我們不太一樣,但東山方圓五十里連個派出所都找不到,只有雪山口的邊境線上駐紮著一支邊防連,這很不合乎常理。”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的嗎?”謝遇知追問。
“據不夜侯茶館的老闆常勇說,東山人不管男女老少,多多少少基本都有涉毒,就算不涉毒也肯定包庇過毒販。”宗忻頓了頓,繼續,“而且,他們為了錢能豁出命去,可能會給之後的抓捕行動帶來很大阻礙。”
“沒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謝遇知點點頭,“這個情況要及時彙報給局裡,以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