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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天,上午趕上突擊的隨堂測,下午又是防災預演,鬧哄哄裡被不知道哪個傢伙撞了一肘,下巴也因此腫了起來,久久漲著疼。非常不得勁兒的一天。因而等到傍晚時分我才真正確定到,慄原的座位一直空在那裡,並非僅僅在我望去時剛好離席那樣湊巧的事,是從早到晚持續的狀態。慄原今天沒有來。
離校前我經過辦公室,班主任從裡面探出頭來喊我:“桐山君——”
“什麼?”
“明天把修學旅行的分組去佈置一下吧,每五個人自願結成一個小組。”
“哦。”我想起來,“那不是總有一個人會多出來嗎。班上三十一個人的話。”
“這個啊,不會。”班主任搖了下頭說,“慄原同學昨天住進了醫院,所以沒法參加了。”大概是見我瞬間啞然的表情,班主任又補充那並不是什麼嚴重的症狀。而她確實拿著隨意的口吻,並很快回到了先前的話題。
我站在走廊上,外面正對著操場,正是課外活動的時間,棒球隊和田徑隊,還有在空處排練集體舞的社團。氣氛非常熱鬧。四處響起高喊的口號,“加油”和“再加把勁兒”,朝氣十足的聲音穿過操場,隔著玻璃也能聽清楚。
並沒有因為一個人的健康原因而變得暗沉起來的空氣,仍然在明亮地流動著。像沙子淹沒一個單獨的腳印。
記得暑假結束前的某個傍晚,我曾和慄原在商店街前碰面:
“桐山君也知道這個攝影家嗎?”穿著灰色T恤的慄原停下腳踏車。隨後她指著一旁的個展海報問我。“啊,什麼?……噢……唔。”
“是嗎?”她看著我,“這樣呀。”
“啊啊……嗯……”
我眼睛斜向海報上的名字,陌生到幾乎不能立刻通順地讀出來。如果換一個時間,被別人問起“桐山你知道這人嗎”,也許我會第一時間內反問到“誰?棒球選手麼?”
但是我卻對慄原做出肯定的回答。後來想想,或許是覺得要從頭解釋自己無非是在這裡等待朋友,盯著海報也不過為了打發時間,其實壓根兒沒有在意上面寫著什麼——這樣冗長的一長段,會顯得無趣吧。
又或許,在我無法說明的地方,那是想對慄原的話表示肯定,在和她對視的時候,猶如無意識間自然的行為,我點了頭。
“你也知道他?”我問。
“嗯。”慄原說,“喜歡他的拍攝題材。”
“是麼……”我徒窮地考慮著儘可能不會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