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礫的,資訊內容是:“你老豆命令你把那個姓左的哄走,今晚不做飯了,我們在聖地亞西餐廳等你,歡迎光臨,切記,老豆行蹤機密機密再機密。”啊!
“哦,是這樣的。”我把手機塞進口袋,恍然大悟地對左左說,“我想起來了,我爸好像說今天要出差,沒準現在在飛機上呢,所以電話打不通。”
“不可能。”左左說,“我問過他秘書了,最近他都不出差。”
呀,原來是有備而來。
“臨時決定的吧。”我並不擅長撒謊,強裝鎮定,“短差,短差。”
“短差需要坐飛機嗎?”她腦子轉得可夠快的。看來智商不低。
“我是說短時間的差,不是短途的差。”鬥嘴是我長項,我可不想輸給這樣一個莫名其妙從天而降而且對米諾凡明顯有不良企圖的女人,儘管她的琴彈得真的好得沒話說。
“呵呵。”她笑,“果然是虎父無犬女。”
我再次認真地打量她,她最多不過二十五歲,身材一般,喜歡名牌,擅長自作聰明,看到成功男士就加緊巴結也說不定,都市裡有很多這樣的女子,她一看就和米諾凡不是一盤菜。會彈琴又有什麼用,再說了,麼麼的琴彈得也是一級棒,最後的最後呢……
再者,憑米諾凡對她的態度,她一定不是什麼知書達理的型別,否則,攆個客人罷了,堂堂米總也不必靠躲吧?看這陣仗,我已經得出強有力的結論:洗洗睡吧也許是她的唯一結局。
“他很久不見我。我只想跟他說幾句話。”她哀怨地對我說。
我對米諾凡的風流事不感興趣,而且,我也不能想象自己有一個如此年輕的後媽,因此,我什麼話也沒說,用比她更哀怨的眼神看回她。
當一個人讓你無語的時候,你就用無語來回應,效果有時遠勝過張嘴胡說。謝天謝地,我贏了。
她終於離開了鋼琴,走到沙發邊把她的包拎起來,再走到門邊換上她的高跟鞋。在她離開我家的時候,她轉過身無比優雅地丟下一句話:“麻煩轉告米先生,我會找到他為止。”
我一時沒弄明白,這是威脅嗎?
老天,米諾凡到底欠她情,還是欠她錢呢?
估摸著她走遠了,我才換了身衣裳出門,沒想到那天晚上打車出奇的難,米礫一個簡訊一個簡訊地催,搞得我心煩意亂。當我趕到聖地亞的時候,米礫已經吃完了他的牛排,正在優哉遊哉地喝他的咖啡。噢,看來他要做假洋鬼子的心已經早如滔滔江水一瀉千里永難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