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雪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而米諾凡表情平靜地在喝紅茶,並不理會有人為了找他正要死要活。我忽然,為那個叫左左的感到莫名的不平。
“你自己點。”米諾凡說,“這裡的甜點特別好。”
他忘了我最怕吃甜點,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不愛吃甜點。我一面翻著選單一面低聲問他:“爸,你關機了?”“哦。”他說,“手機沒電了。”
“有個叫左左的找你。”
“哦。”他說。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問:“她幹什麼的,琴彈那麼好?”
“學這個的吧。”他說,“好像是音樂學院畢業的。”
他用“好像”這個詞,我覺得有些好笑。不就是想告訴我連對方的底細都很模糊,關係這一層更是談不上麼!噢,其實他這把年紀了,還有人追而且是小姑娘追是件值得驕傲的事麼,完全犯不著這樣遮遮掩掩的。當然,至於那個叫左左的妞為什麼會把手那樣放在米礫的臉上,我還是很想借題發揮一下,以報米礫把爛攤子丟給我之仇。
這樣想著,我趁米礫不注意,用手狠狠地摸了一把他的臉,說:“哇塞,哥哥,你的臉好滑哦。”他立刻沒好氣地丟開我的手,漲紅著臉回應:“去你的!她在指導我保養好不好!”“什麼?”我裝作聽不明白。
“噢,懶得理你!”
米諾凡喝著他的紅茶,全當我們在打啞謎。
我對氣急敗壞的米礫眨眨眼,微笑著點好了我的餐,可是,當我把選單還到侍應手裡的時候,輪到我氣急敗壞了,因為,我驚訝地看到了站在餐桌邊的左左。
“米先生,”她挽著她的FENDI包包輕聲地問道,“介意我坐下麼?”
這個陰險的女人,她,居然,跟蹤了我!
早就知道,我老爹米諾凡是一個非同凡響的人物。可是,他對女人的狠,卻是我想也沒有想到過的。面對著自說自話坐下來的左左小姐,我完完全全沒想到的是,米諾凡竟然把他的卡丟給我,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話:“米砂,買單。”就帶著他的兒子揚長而去。
這演的是哪一齣戲?
我以為左左會去追,去糾纏,誰知道她沒有。她只是靜靜地坐在米諾凡坐過的位子上,僵著背,好像還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後我看到她的眼淚很洶湧地無聲地掉了下來。看著她這樣,我的心忽然像被誰用指甲剪剪去了一小塊,不算很疼,卻再也沒法齊全。哭了一會兒,她開始發抖,她用雙臂抱住她自己,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一些,可是一切都無濟於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