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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已經失態多次,這時不好再貿然去探,免得眾人傳出什麼流言蜚語。大戰在即,他並不是昏君。
何況還有很多善後的事宜在等著他。
朱翊深感激,無暇再顧及其他,直接去西次間看若澄。
院正和醫女都跪在床邊,床上的帷幔放下,只能看見隱約的倩影。若澄未醒,倒是滿身血汙的朱翊深走到床邊,嚇得醫女輕叫了一聲,連忙跪好行禮。
“怎麼樣?”朱翊深問道。
院正剛好診脈完畢,對朱翊深說道:“下官讓醫女檢查過了,王妃脖子上的只是皮外傷,手掌有些擦傷,除此之外未見其它傷痕。暈厥只是驚嚇過度,休息一下就好了。”
朱翊深鬆了口氣,院正猶豫再三還是說道:“王爺似乎也受傷了,還是讓下官看看吧?”
“我沒什麼事,這些都是旁人的血,你們先出去吧。”朱翊深面容平靜地說道。
院正和醫女連忙告退。
朱翊深撩開帷幔,坐在床邊,握著若澄的手。他的指尖觸到她脖頸處,傷口已經包紮好,一塊紗布顯得十分突兀。他目光柔和,因她今日格外勇敢,深陷敵陣也沒有慌亂。反觀她平日膽小如鼠,連夜裡看見一隻竄過去的野貓都要嚇得撲到他懷裡大叫。
朱翊深親吻她的手指,竟有幾分自豪感油然而生。剛才高度緊繃的神經,現在如同斷絃一般崩開,疲乏從四肢湧起來。他的目光陡然一冷,將若澄的手小心地放回錦被裡面,起身走出去。
方玉珠已經被拖回自己的宮殿,朱正熙還派錦衣衛去將方家包圍,留待進一步調查。而蘇見微則陪著蘇太后去偏殿休息,路上,她故意將宮人甩後了一些,靠近太后說道:“姑母,早上我看見您身邊的女官在玉華門那邊,如妃的事與您有關?您該不會……?”她壓低了聲音,神色緊張。
蘇太后輕輕一笑:“我怎知那裡面有瓦剌人?不過給如妃行個方便,想嫁禍她,哪知道她捅出更大的簍子。微兒,你的心還是太軟。剛才險些在皇上面前露出破綻。”
“姑母……”蘇見微面有慚色。
“我雖知皇上未必對方玉珠有真心,但也怕她先於你懷上龍子。自你祖父致仕離京,家中雖還有不少人在朝為官,但明裡暗裡都被皇上打壓。皇上有為,提拔寒門,削弱世家的勢力,徐家的下場,便是前車之鑑。唯有你腹中之子,才能延續蘇家滿門的榮華。故而我做這些,不只是為你。今日你應當看出皇上的心思,好在那是他不可得之人。可你也該自省,為何不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