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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情於你。夫妻之間,總得有放下身段的一個,而他是皇帝。”
蘇見微百感交集,低頭應是。眼前的姑母,熟悉而又陌生。她想起小時候,姑母抱她坐在鞦韆架上,柔和嫻靜,並不是如此功於心計的女人。是這吃人的皇宮太過可怕,所有進來的人,再也不復當初的模樣。
朱正熙命宮人送徐太后回宮,徐太后對著皇帝欲言又止。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說出來的時候,憂心忡忡地望了西次間一眼,還是離開了。
隨後,蕭祐帶圖蘭雅返回大殿,圖蘭雅對朱正熙跪下:“今日之事,因圖蘭雅而起,連累了皇上和晉王,十分抱歉。”
“起來吧。你也是無辜受害,朕豈會怪你?”朱正熙溫和地說道,“那瓦剌人口口聲聲所說的鷹符,到底為何物?”
圖蘭雅起身回道:“我也只是聽父汗說過一次。鷹符可以調動他秘密訓練的一支軍隊,就是為了防止昂達叔叔等人造反。據說那支隊伍藏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有可以打敗瓦剌騎兵的陣法,是父汗多年的心血。可我離開王庭的時候匆忙,根本沒見到父汗,我也不知他們怎麼會說鷹符在我身上。”
蕭祐在旁邊說道:“啟稟皇上,這些瓦剌人應該蟄伏在京城有一段時日了,一直伺機而動。草民猜測,平國公府門外抓到的奸細,想必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他將從刺客身上搜出的信交給朱正熙,“皇上可請朝中精通書法的大臣,將此信,與平國公暗格裡搜出的,還有那名奸細身上的相比對,這樣或許就能知道平國公是否清白。”
朱正熙命身邊的太監下去接信,這才仔細打量蕭祐。他穩重如山,心細如塵,站在那裡不卑不亢。不愧是常年跟在九叔身邊的,看起來能成一番大事。
朱翊深從西次間內走出來,剛巧聽到這一段,對圖蘭雅說道:“那些刺客既然認定東西在你身上,必定有所依憑。至少他們在瓦剌王庭或者在你父兄那裡,找不到那樣東西。”
圖蘭雅雙目放光,奔到朱翊深面前:“你是說,我父兄還活著?!”
朱翊深點了下頭,口氣冷淡:“那鷹符對昂達來說想必至關重要,一日不到手,你父兄就不會有危險。倒是你想想看,你父汗可交給你什麼東西,可能與鷹符有關?”
圖蘭雅凝神細想,忽然“啊”了一聲,飛奔出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