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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又在盤算著怎麼躲開我吧？”
“莫里斯，親愛的莫里斯，”她說，“我沒這個力氣了呀。”她像孩子似的用拳頭抵住眼睛哭了起來。
“對不起，”她說，“走吧。求求你了，莫里斯。行行好。”
我總算是機關用盡，把她折磨到頭了。聽到她這般苦苦的哀求，我再也不能繼續折磨她了。我吻了吻她那堅韌的、打著結的頭髮，吻完之後就感覺到她那帶著鹹味、上面沾著什麼東西的嘴唇貼到了我的嘴角上。“天主保佑你。”她說。我想，這是她在給亨利的信裡面寫上後又劃掉的話。別人同我們道再見，我們也就回別人一聲再見，除非我們是斯邁思。我把她的祝福重複一遍送回給她時做得頗為勉強，但轉身離開教堂時看到她蜷縮在燭光光暈的邊上，活像一個從外面進來尋找一點熱氣的乞丐的樣子，我便能夠去想象一位保佑她或者愛她的神明瞭。當初開始寫我們的故事時，我自以為是在作一篇有關恨的記事，但是寫著寫著，恨卻不知道被忘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所知道的一切就是：儘管她有錯，儘管她不可靠，但還是要比大部分人都好。我們當中不妨有誰能夠信信她——要知道，她從來就沒有信過自己。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