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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確是越來越有威望。
其實不止修道堂,便是徐瑨所在的率性堂裡,也有幾個是詩社人員。
祁垣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官宦子弟們授職當官,首先要考慮父輩的立場。而那些寒門弟子,無根無萍,只有座師和同年相助,反倒更容易互相幫扶,自成一派。
更關鍵的是,元昭帝當年奪位之後,為了表示“無論嫡庶,皆是朕之血親”,所以給幾個皇子早早開了府,一應配置也是相同。而其中二皇子尤為聰慧,文韜武略皆勝過太子。所以一度成為了諸臣子的擁護物件。
後來元昭帝發覺事態不對,鄭重其事立了太子,讓其在六部歷練。徐瑨上次回府,便聽父親說,元昭帝疑心甚重,怕舊臣有異心,所以決定於今科進士中,擇選一批出身清白的寒門學子著重培養,將來作為太子的助力。
如今秋闈在即,方成和若真被這幫監生排擠,的確算不上好事。
祁垣看著玩心甚重,整日跟小孩似的,沒想到在這一點上還挺敏感。
“方兄才分甚高,又有太傅相助,你也不用過於擔心。”徐瑨想了想,只得安慰他,“更何況,我聽說平陽公主前幾日送了幅《四時幽賞》圖卷給皇后娘娘,皇上湊巧看到,對此畫大為讚賞。”
祁垣一愣,“畫?”
徐瑨點點頭:“此圖卷以不同技法畫四時風景,既有院體富貴,又有文人逸氣,似米非米,似黃非黃,皇上大讚他‘腕有造化,獨步一時’。後來得知他出身寒門,曾寄居在萬佛寺中,更是大為讚賞。”
方成和的出身再清白不過,如今雖然不被其他監生所喜,但在元昭帝那卻是先出了名。所以只要他科舉能中,將來能先出頭也不一定。
祁垣這才放了心。然而這口氣沒松兩天,他便冷不丁遇到了國子監的季考。
國子監的季考並非每季一次,而是春秋各考一次而已。但這次考試十分隆重,所有監生都需要道彝倫堂,教官挨個點名之後,再依次發試題。
祁垣這天毫無準備,看大家集合點名還以為要講課,後來看到試卷之後,祁垣腦子裡“嗡”地一下,這才徹底慌了神。
然而這次考試十分嚴格,所有人都需按號就座,國子監的所有教官都過來監考,龔祭酒親自坐鎮,祁垣眼前一陣陣的發白,不得不硬著頭皮隨便寫了些。
《四書》題因為方成和給他補過課,他尚且能胡拼亂湊一些。後面考的五經、詩賦以及策論,祁垣卻是連編都編不出來了。
平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