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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燈泠想不通,她記得,這燈宵宮裡的宮人可沒有得罪薄朔雪,反而,個個對他畢恭畢敬,甚至傾慕薄朔雪的宮女也不在少數,她閉眼假寐之時,常常能聽見幾個年輕宮女窸窣耳語,談論那薄小侯爺多麼俊朗帥氣,又溫柔體貼。
沒錯,薄朔雪正是如此親和之人,否則也不會成為“書中”未來的千古明君。比起她這種滿心陰冷,了無生趣之人,自然是薄朔雪更惹人喜愛,雖然他才來了不過幾日,這宮中的人都更加傾慕於他,從心裡反而把薄朔雪當成真正的主子,也是很理所當然之事。
又或許,薄朔雪也是想像那周蓉一般,在燈宵宮中插進自己的人手。
鬱燈泠心知肚明,並不在意。
她對這燈宵宮一點留戀也沒有,全讓給他又如何。
反正,以後都是他的。
到那個時候,她早已不在這人世了。
想到此處,鬱燈泠嘴角向上彎起,十分期待。
她背對著薄朔雪,“嗯”了一聲,算作答覆。
薄朔雪眼眸微深,慢慢回道:“好。”
等鬱燈泠臉上的藥膏幹了,薄朔雪拿手巾給她擦洗去,又上了一遍藥。
然後從袖中摸出一個瓷瓶,遞給長公主。
“殿下,這是給騎馬擦傷用的藥。”
薄朔雪說著,趕在鬱燈泠拒絕之前,快速說了下一句:“不黏,很容易便化了,塗上去還有香氣。”
鬱燈泠皺著眉,接過來看了看,又拔開軟塞聞了聞。
這回,至少是沒有第一時間扔開。
薄朔雪松了口氣,想要再叮囑幾句按時塗用,不知為何,視線在落到長公主的裙面上時,薄朔雪整個人忽地一頓。
他眼眸狂顫,腦海中閃過幾張畫面。
那畫面分明是虛幻的夢境,感覺卻極其真實,讓人有些瞬間錯位。
榻上的長公主轉過眼眸,清凌凌地朝他望來。
一隻素手,也慢慢朝他伸過來。
讓他,塗藥?
薄朔雪心腔狂跳,扯得喉嚨都隱隱作痛,猛地站了起來後退兩步,瞪著眼慌張地轉身離去。
鬱燈泠伸在空中的手頓了頓,才繼續往前,在矮桌上拿過茶杯,臉上的面無表情摻進去幾分疑惑。
他突然逃跑那麼快做什麼。
是覺得她會吃人?
鬱燈泠覺得很有道理,朝薄朔雪逃跑的方向呲了呲牙,以作恐嚇。
薄朔雪一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