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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猛跳,在院中來回轉了幾圈才冷靜下來。
他竟會做那種夢,真是叫人不可置信。當然,他絕不覺得自己對是長公主有什麼非分之想,定是因為這陣子他無其它事可做,只對長公主的生活起居事無鉅細地操心,才會在不自覺的夢境裡,也在想著這些事。
如此一想,真是好氣又好笑。
他當真把自己活成了長公主的老嬤嬤了不成?
幼時,他身邊也有一位這樣的嬤嬤,萬事都體貼教導著他,慈愛之心比親母也有過而不及,後來嬤嬤過世,他慟念許久。
看到長公主時,也不由自主地想過,長公主身邊為何沒有那樣一位嬤嬤。
薄朔雪搖搖頭,再怎麼覺得長公主可憐,他也不可能以身代之,從今往後,還是少些這般心思罷。
他不可能永遠留在燈宵宮,總是要找機會離開的。
他走之前,將這燈宵宮中的人調.教好,以後不再叫那病嬌嬌的長公主吃苦頭,便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傍晚前,薄朔雪將闔宮的婢女太監侍衛等等全召集到了一處,長公主也請到一旁坐好。
鬱燈泠被安置在一旁的椅子裡,先是莫名其妙了一會兒,接著不甚在意地自己玩自己的。
眾人聽聞是侯爺召見而非長公主,並不緊張,有幾個領過侯爺賞的,甚至還眉開眼笑地猜測著,是不是又要發什麼寶貝。
薄朔雪掃了眼這院子裡滿滿當當站著的人,蹙了蹙眉。
這樣多的人,都看護不住一個長公主。
他沉聲透胸,磅然道:“在宮中有偷盜、擅離職守、不敬殿下者,跪。”
院裡的宮人聞言霎時不敢置信,面面相覷著,不知一向溫和的侯爺這是何意,沒一個敢吱聲。
就連一旁的鬱燈泠,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這是做什麼?
沒有人動彈,薄朔雪眯了眯眼,又重複了一遍。
無人動彈。
“好,那便由我來算。”薄朔雪冷冷揚聲道,“殿下腸胃虧空,時常犯痛,是你們照顧不周。所有奉食的,廚房的,扣一年月錢,鞭責三十。”
“殿下染感風寒,是寢臥旁側侍奉不當,所有殿內的、值夜的,扣半年月錢,鞭責二十。”
“殿下曬傷玉顏,所有外院的,守衛的,扣三月月錢,鞭十五。”
薄朔雪擲地有聲,幾句話,將整個宮裡的人罰了個遍。
他放出怒意來,平日溫溫和和好說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