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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齊妃低聲說了什麼。
接著齊妃揮揮手,叫來幾個太監,問清了薄朔雪的身份和住處,便要抬著軟轎送薄朔雪出宮。
臨走前,薄朔雪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小公主,她腦袋抵在齊妃的肩上,咬著指尖,烏溜溜的眼睛也在看著他。
不過看了沒一會兒,她就轉過頭去了,好像又在回齊妃的什麼話。
薄朔雪才不得不收回目光,轉身在太監的簇擁下走了。
太監們準備的軟轎很舒適,還替他尋來了一雙新鞋。
薄朔雪整理著衣裳,腦海中卻在想,按年紀算,那個小公主應當是皇后的獨女,只是不知為何,來尋她的卻是齊妃。
齊妃看上去十分疼愛她的樣子,可是為什麼,那麼冷冷凍凍的天,齊妃抱到她以後,為何沒有第一時間解開自己身上的狐皮大氅,將她納入懷中,再把暖烘烘的手爐塞給她?
若是方才,尋到他們的是他的嬤嬤,就一定會如此待他。
那之後,薄朔雪記掛了這位小公主許久,也打聽了她的名字,甚至在長輩們偶爾提到宮中之事時,便不由自主豎起耳朵仔細探聽,試圖能沾邊聽到一點她的訊息。
可惜的是,從來沒有。
那個小公主就像消失了一樣,無論薄朔雪後來再進宮多少回,也沒有再碰見過她。
薄朔雪一度還將此當做了執念,不過隨著年紀漸漸長大,小時候的執念也不再刻得那樣深,反而像是成了一個有趣的回憶,隨時等待著啟封。
直到年輕的皇帝突然病重靜養,長公主被推出來理政,薄朔雪才終於再一次聽見她的名字。
那時,還悵惘了好一陣子。
可如今嘛……
薄朔雪用力搖搖頭,將精力集中在面前的奏摺上。
長公主早已不是當初的小女孩,他自然也不應該以當時對待小女孩的態度來思考長公主的事。
少年人的心思最容易在一些小事上糾纏,而現在他已經成熟穩重了,早就應該把以前的事情放下。
更何況,長公主根本就不記得他,他也沒必要在這兒自作多情,對一些零零星星的舊事惦念不忘。
他也應該同長公主一般冷酷,將那一點點小小的緣分拋之腦後。
才對。
但是,薄朔雪還是忍不住想。
曾經長公主那般仰賴齊妃,為何如今齊妃成了太妃,長公主卻每每與之相處或提起她時都充滿抗拒,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