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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政務,天邊已經擦黑。
又陪著長公主用完晚膳,薄朔雪才回自己的院子。
今日殿下看著他的目光一直很疑惑。
似乎在說,為何他今日性子這麼好。
薄朔雪確實是有意縱著她,就像對待一根早已繃得太緊的彈繩,要偶爾放鬆一些,才不至於叫她徹底崩斷。
只不過……
這縱容似乎也有盡頭。
薄朔雪回房打算沐浴,就見屋裡又站了五六個婢女。
“侯爺。”她們齊齊行禮,“奴婢服侍侯爺洗漱。”
薄朔雪皺著眉,看了一眼她們放在旁邊的一張大花棉被,疑問道:“你們怎麼又來了?我說過,不必服侍。”
“這是殿下的意思。”宮女答道,“等侯爺沐浴之後,就請侯爺進入壽喜被中,由侍衛送侯爺到殿下房中去。”
薄朔雪的頭皮登時麻了。
什麼?壽喜被?
他沒聽錯吧?
那殿下是要他像宮裡被臨幸的妃子一樣,穿上特製的衣裳,卷在被子裡,被送過去?
薄朔雪怒道:“哪怕是殿下,也不能這樣不講道理!”
他發起怒來,宮女終究是畏懼的。
只是,一面畏懼著,一面又不敢違抗長公主的旨意,只好匍匐道:“殿下說,這是,這是為了確保侯爺沐浴完後乾乾淨淨,不、不再弄髒自己,以至於無法侍寢。”
薄朔雪氣得臉色青紫,一陣一陣地磨牙。
長公主還真是心思細膩。
他上回只不過跪了一下,這一回,便被長公主嚴防死守。
如此大的陣仗,看來今晚,是無論如何也賴不掉了。
而就算他今晚用別的法子拖延過去,以長公主的決心而言,明天也不可能放過他。
除非徹底撕破臉。
薄朔雪深吸一口氣,劈手從宮女手上奪過嶄新的衣物,粗聲道:“別跟過來,除非你們不要命。”
他獨自走進浴池,將自己整個沉浸在裡面,過了許久才鑽出水面,抹著臉撥出口氣。
侍寢……
具體怎麼做,他也根本不會啊。
難道,就沒有別的退路了麼。
浴池中的清水碧波盪漾,波光瀲灩著映照在薄朔雪的眸底,晃盪出汩汩水光。
他正盯著水面沉思,門外忽然響起動靜。
薄朔雪擰眉看去,難道那些婢女當真膽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