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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有好聞的香氣,讓見夏不知怎麼犯困了。
她堅持把話說完,像一個明知故問卻要把冗長條款唸完的法務。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女朋友?”
“這事兒真那麼重要嗎?”
“李燃你別犯渾。”
“沒有。”
“我在認真問你,再說一遍,你別犯渾。”
“我說了你又不信,我說三遍你就信嗎?”
“那你說三遍。”
“沒有!沒……我憑什麼說三遍?!”
李燃忽然來了脾氣,捏著陳見夏的肩膀,牛皮紙袋又一次掉在了地上。
“我跟你解釋得著嗎?你是我誰啊?你弟弟覺得我跟你有事兒,你家又用得上我,直接把我喊過來了,你自己家裡人都沒在乎你清不清白,你在乎什麼?我不就是個有倆臭錢的工具嗎,你直接用不就得了?你管我有沒有女朋友?!我圖你色,圖你跟我有舊情,你跟你家裡人圖我有用,不就得了嗎?不行嗎?陳見夏你沒完了是吧?”
見夏呆呆看著他:“你說什麼?”
“圖你的色。”
“不是這句!”
“那是哪句?我剛才說那麼多我自己也記不住!”
“我有色可圖嗎?”
“剛才那男的,給你指路那小大夫,我看他對你有點興趣,你長得雖然一般,可能是戀愛談得多,氣質還行,我覺得年紀對你倆不是問題。”
陳見夏這才意識到那句×你大爺送給Betty實在是言之過早了。
她試圖在跟他的對話裡找到邏輯,捋了許久,發現找不到,索性破口大罵:“李燃我×你大爺!”
她這時候看見實習大夫站在李燃身後,剛從門裡出來,滿臉驚恐。
李燃也回頭,幸災樂禍:“完蛋了,扼殺在搖籃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也不管用了,嚇著人家了。”
恍然想起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好像也是站在走廊裡,她跟他推拉燙手的CD機,雞同鴨講,生怕新同學投來的目光,他卻像個渾蛋祖宗一樣,怎麼都送不走。
二十九歲的陳見夏,終於還是被李燃氣哭了。
蹲在地上,號啕大哭。
怎麼哄都哄不好那種。
陳見夏坐到他車上,還是哭個不停,李燃哄累了,懨懨的,沒有不耐煩,只有悔恨,像只瘟雞。
他好像知道她只是崩潰了,與他犯渾有關,又不是完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