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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菱歌的床就是普通的木架子床床, 上次睡她和沈淑欣勉勉強強,但換個周譽,就顯得有些狹小了。
尤其是他的存在感這麼強, 便是昏睡不醒,光是那氣息就足以叫人心神大亂, 更何況他還抓著她的手腕,不停地往她身後靠。
為了壓下屋內那強烈的血腥味,她還點了薰香, 這會將幔帳放下後, 整個床榻就形成了一個狹小幽靜的空間, 聞著香味有些腦袋發暈。
兩人身上蓋著同一條錦被,她將被子罩住他的腦袋, 中間還橫了個枕頭,以為這樣就有用。
卻沒想到, 這人昏迷著也能如此不老實, 不僅抓著她的手,腳也越過了枕頭。整個人欺身上前, 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 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攬在懷中。
沈菱歌本就體熱,床榻又如此狹小,她只能貪得縫隙間透進的些許涼意。
他再貼過來,那撥出的熱氣, 全都拍打在她的後脊, 叫她無處可逃。
她忍著燥意,伸手將他小心地推回去躺好,而昏迷的他,並不比醒著聽話, 她推一次他就乖片刻,過一會又繼續貼上來。
沈菱歌被他逼得,只能雙手抓著床沿,整個人貼在邊邊上,她就像是在過獨木橋,身後便是岩漿猛獸的追趕。
偏偏這個時候,沈博簡進來了,口中還在擔憂地喊著她的小名。
沈菱歌屏息閉氣,連喘息聲都小了,就怕被髮生床上有兩個人的喘息聲。
“菱兒睡了?那為父過會兒再來看你,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有事喜歡往肚子裡咽。”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這般的貪涼,都病了還放這麼多冰,趕緊給姑娘搬出去。”
沈菱歌聽著外頭婢女進出的動靜,心裡急得要死,這麼熱的天,把冰都搬走,這可是要她的命啊。
可她這會咬著被子,就算額頭滿是熱汗,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響來。
“好了,你們也都下去吧,留一個在旁邊伺候著便好,等姑娘醒了,再來前頭告訴我。”
沈菱歌緩緩地鬆了口氣,只要父親走了,剩個婢女她就能輕鬆地打發走。
可不等她喘口氣,周譽就又貼了上來,溼熱的呼吸拍打在她的後頸,沈菱歌攥緊了被褥,腳趾都忍不住地繃緊。
該死的,這人要做什麼!
不知是不是聽到了她急促的呼吸聲,外頭的沈博簡竟然停下了腳步,說了句:“等等。”
沈菱歌剛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