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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教授話到嘴邊終究收住了,蔣含笑連忙點點頭轉身出去。
院子裡海棠花盛放,夜風吹來陣陣花香,蔣含笑走到車邊深深吸了口氣,心曠神怡,轉頭看那棟別墅,燈光明亮,卻怎一個壓抑了得。
黎叔也出來了,開啟副駕門鑽進去不知在弄什麼,等蔣含笑回身過來,看到黎叔遞來一塊糕點。
她皺了皺眉:“您怎麼這就開啟了,這是我送給黎阿姨的!”
黎叔放一塊小糕在嘴裡,另一隻手遞在她面前,囫圇著說:“我就不能嚐嚐了?你在裡面跟那小炸毛精周旋,我看的心驚膽戰,得吃幾塊甜的壓壓驚!”
蔣含笑嗤地一聲笑,接過來又放回去:“謝謝黎叔,還是留給黎阿姨吧!我晚上要禁食!”
正說著,韓教授把盛久全送了出來,緊站在車邊緊緊地握手:“這件事就麻煩你了,小盛啊,你要是能幫到我這孫女,海市那邊的事我就是豁出老臉也要助你運作成功!”
“您千萬別這麼說,孩子是孩子,生意是生意,我拎得清,您放心吧,我會解決好!”
蔣含笑聽著話音就覺得不踏實,希望與自己無關。
她說了會偶爾約韓伊出來玩,是真心的,那小孩兒叛逆得挺直率,與暗藏心機的成年世界比起來,並不會更難搞。
但當老師來陪她卻不合適,有了責任就有了負擔,有了負擔就失了鬆弛感,那樣才會真頭疼,再說她沒覺得自己有本事能搞定那孩子。
車子駛離別墅區後,蔣含笑暗暗鬆了口氣,黎叔怕糕點被弄壞,非要把袋子放在副駕上,讓蔣含笑和老闆坐在後排。
這倒不是第一次了,但坐在他旁邊總是覺得令人很在意,她使勁貼著車門一側,望著窗外漆黑的山景,等著他一會兒的批評,畢竟她在韓家的作為有點衝動。
靜默中卻等來了電話,盛久全接起來,有一搭沒一搭地說:
“嗯!二百八十萬,也就值這麼多了,最近你想捧的人水平都不怎麼樣!”
“製造輿論可以,不要透露買家資訊,你給他怎麼運作都行!”
“過一段時間我要去海市出差,你那邊答應我的事情運作得怎麼樣了?”
“不行!他必須在受邀行列裡,必須是首席邀請,不然我這戲可唱不下去!”
原來又是一個價值交換,盛總果然從不做沒有意義的投資!
他說過一段時間要去海市出差?會要求她陪同嗎?作為特別助理,應該必須陪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