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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麼在攝影棚待了兩天,拍了百來套衣服,渾身都疼。
傅斯澄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拍最後一套,我說我累了,不想去,傅斯澄在電話那頭嘰嘰歪歪地說必須一起跨年,不然他今天晚上就喝酒喝死給我看。
我:“那你喝死好了,掛了。”
傅斯澄:“別別別,暖暖,你來吧,我都兩天沒見你了,你上哪兒去了?”
我:“關你屁事。”
傅斯澄:“來嘛來嘛~”
糟心,掛了電話我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被哪個不長眼的給收走卷在樣衣裡了,大家忙著收工,我也懶得再找,穿著身上的樣衣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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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澄給我發了包廂號,我推開門的時候,裡面的朋友們正人手摟著一個b,包括駱非。
簡直有毛病,不知道這種場合叫上我幹什麼。
我把門給砸上了,隔著門都能聽到他們智障的笑聲。
傅斯澄出現的時機剛好,讓我有人可以罵。
“寶貝兒,你來啦?外面冷不冷呀?”
他笑嘻嘻的樣子真的很欠揍,我的表情也一定很厭惡:“冷你媽,裡面那群人在幹嘛,讓我來就是看他們跟一群小鴨子摟摟抱抱的?”
其他人也就算了,駱非是怎麼回事,從沒見過他這樣,他的炮友據我所知都是有名有姓的二代們,也不知道他今天在想什麼。
我往樓下走,傅斯澄走在我身邊,跟我說駱非心情不好,他只是找個機會幫駱非解解悶。
坐在吧檯邊,調酒師推了杯酒過來,傅斯澄把它端到我面前,哄小孩兒似的:“寶貝兒,來,喝口酒消消氣。”
我瞥他一眼,喝了口酒問:“駱非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被家裡人逼著跟他那女朋友結婚唄。”傅斯澄說著話就來摸我的腰,嘴裡還不耽誤地繼續道,“聽說他有個喜歡的人,這樣一來,他就沒辦法跟人家在一起了。”
“喜歡的人?你說駱非?”真稀奇,駱非也有上心的時候,簡直母豬上樹了。
“是啊,他親口說的,是個男生。”
“結婚又怎樣?駱非難道還怕被抓姦?”
傅斯澄接著把手往我的外套裡伸,一副沒捱過打的樣子:“不知道,估計是真動心了,我上次勸他可以結了婚背地裡來,差點被他打。唉,沒想到我們駱少爺也會有這麼一天。”
我握著傅斯澄的手往後折,在他的慘叫聲裡把他的手從我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