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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反反覆覆播放,終於發現一絲線索,“這個標是什麼?”
紅蕊眯細了眼睛,看那個幾乎只有拇指大小的標誌。
這要在平時她肯定得罵一句老東西,她又不是神,但現在她必須努力做神。
“這是勝徳前年設計的新logo,準備給子公司用的,後來專案中斷廠房也爛尾了,沈棲在那兒?”
梁喑:“記得位置嗎?”
“記得!我看過資料。”紅蕊立即和司機說了方向。
效能極好的車迅速調轉方向,直奔目的地。
“通知老宅醫生過去,沈棲有傷。”
與此同時,陳亦洲的電話也打過來,“追蹤到了,在坪山工業區。”
梁喑說:“我已經知道了。”
陳亦洲聽著他的語氣,駭然道:“你別衝動,我已經帶人趕過去了。”
梁喑冷笑一聲,“陳主任,你放心,我會給你留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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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昏昏沉沉地醒來,渾身上下冷得像是被人丟進了冰窟裡,但腦袋卻熱得他想幹嘔。
他輕咳了兩聲,猝不及防帶動肩膀上的傷口,險些又疼暈過去。
沈棲模糊地感覺到無法控制的淚水從鼻樑一路滾到另一隻眼睛,又混混沌沌地閉上眼睛。
額頭上彷彿有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撫摸,又好像有人在耳邊說話,很輕很遠,完全聽不清楚。
他動了動嘴唇,卻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
紅蕊說:“梁總,你別太擔心了,醫生說傷口沒有太大問題,發燒雖然嚴重但輸兩天液就好了,他不會有事的。”
梁喑低頭看著一臉蒼白的沈棲,肩膀上的傷口已經處理過,白色紗布上有些微的紅。
應承扭過頭抹了把臉,暗罵了聲“操”。
陳亦洲重重喘了口氣,拍拍梁喑的肩膀,說:“人救出來就好,你也別太責怪自己,我先去處理那個綁匪的事,你把人打成那樣,唉。”
梁喑看著沈棲,像是在說什麼溫柔的情話,“他應該慶幸的是殺人犯法。”
第64章棲棲遑遑(四)
陳亦洲沉默片刻,說:“……”
他趕到的時候那綁匪只剩個血皮,要不是梁喑還有一點點理智,他早沒命了。
不過他現在也跟沒命差不了多少,牙齒脫落手腳骨折,手指腫得跟豬蹄似的多半也全都折斷了,即便是搶救回來,多半也是廢了。
梁喑說給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