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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檢需要空腹，早餐也免了，賀文菲直接壓著她下樓上車。
醫院早就做好迎接準備，一系列抽血做完，賀文菲寸步不離月舒，來到B室。
市一院的婦科主任，是一個四十歲的乾瘦女人，穿白大褂，戴無框眼鏡，一瞧就是資深醫生。
她視線掃過賀文菲，落在月舒身上，微不可察地停頓。
這一頓，月舒敏感察覺到，心裡大鬆一口氣。
“兩位小姐，哪位先來？”
賀文菲推月舒，“她。”
月舒一動不動。
賀文菲即刻反應，不屑譏諷，“怕了？”
月舒看著她，等賀母進來後，問賀母，“媽媽，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賀母皺眉。
“我看你沒有要求，純粹想拖延時間。”賀文菲推搡月舒。
月舒側身，避開她的手，“媽媽，檢查結果我沒有懷孕，賀文菲必須向我道歉。”
賀母一怔，反應過來，“回家再說。”
月舒不信，別說回家，只怕她做完檢查，道歉這事提都不會讓她提。
賀母不贊同。
月舒就一動不動。
賀文菲硬拽一步，她又掙扎回來一步。
當著外人的面，如此偏激，心胸狹隘，不顧體面，賀母惱火，“你要造反？”
月舒眼神直勾勾的，“媽媽，你這樣袒護她，是覺得我四年來烏遭遭的冤枉，抵不上一句道歉？”
賀文菲唾罵她，“結果還沒出來呢，冤枉你什麼了？”
賀母依舊不讓步。
爭執間房門敲響，賀雲霆在門外問，“怎麼了？”
賀文菲開啟門，氣得紅了眼，“月舒非要我向她道歉。”
賀雲霆矜持守禮，微微側過身，視線沒有探進房間一步，“結果出來了？”
“沒做。”賀文菲靠山來了，泫然欲泣，“她非要我答應道歉才做。”
“那你就道歉。”
“什麼？”賀文菲震驚，“哥哥，你——”
她遲遲說不出後半句，昨天的狐疑捲土重來，翻倍湧上她心頭。
哥哥二十八歲了，禁慾到極端。
圈子裡千金小姐前仆後繼，他從來不假辭色。
身邊秘書，助理，私人顧問，司機，能接觸他的全是男性，也沒有白月光，毫無紅顏知己。相親就推拒忙，女合作伙伴請吃飯，他一概約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