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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緋月嘲諷的哼了一聲,是對他那個問題的回應,然後她道:“你這個人過往記錄不太好,還是發個誓言吧。”
謝胥的臉色不太好看,白緋月挑釁的看他:“就說,如果你說出去任何一點兒,出門就被車撞。”
“你——”謝胥咬牙,白緋月抬了抬下巴,扯了下唇角冷笑,“只是讓你守住嘴巴而已,很划算的。”
男人對著那張囂張明豔的臉,眯起了眼睛沉著粗氣,最後咬牙切齒的答應了。
“好!如果我說出去,出門被車撞,行了吧?你可以滾了。”
他也不想看到她。
白緋月掃了他一眼,他以為她想看到他呢?她巴不得他死在國外呢。
白緋月掏出手機,當著男人的面撥了個號碼,說道:“我在‘言臺’酒吧,過來接我。”
結束通話電話,她坐在那裡,不再搭理謝胥,背對著他玩微博。
這家酒吧是謝胥名下的,言臺酒吧,聽起來一個很古怪的名字,如果不是她偶然發現,她永遠不會發現這個秘密。
言,是他謝的一個偏旁;臺,是盧佳怡一個字的拆分。合併起來,是一個“詒”字,詒爾多福。
呵呵,悄摸摸的讓那個女人多福呢。
白緋月之所以這麼恨謝胥,是因為這個男人是她的初戀。當年愛得多刻骨銘心啊,可他心裡愛的卻是別人,把她當什麼呢!
盧家姐妹,一個比一個綠茶。
白緋月一想到那些陳年往事,心裡就燒得慌,一大杯冰啤酒捧起來就往嘴裡倒。徐墨趕過來,看到她在那喝得豪爽,忙上前攔住她。
“幹嘛呢,喝這麼多酒。”
謝胥冷眼旁觀,看徐墨皺著眉毛一臉嚴肅的給她擦臉擦嘴,哄她回家。
白緋月酒量不好,幾杯啤酒就能醉的程度,這會兒已經醉醺醺的眯著眼睛看人了。好在還能認得人,見到徐墨,就笑嘻嘻了起來,扯著他的外套晃:“你可來了,我等你好久喔……”
她撒嬌起來一點兒都沒有精英的清冷派頭,貼著男人的胸口就蹭,像是小狗似的,徐墨被她的頭髮漠得下巴癢,還要哄她:“行了行了,接你回家了,乖……”
徐墨把白緋月帶走了,絲毫沒留意到隔壁椅子的謝胥。
男人拿起酒杯一口喝完,臉色挺冷的。
白緋月的本事倒是見長,什麼時候身邊都不缺男人,這會兒還要給他炫耀一翻,可是誰在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