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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一部分目的。
但是,只是一部分目的,因為現在我們必須面對一個我擱置已久的話題。自然之愛可能與愛上帝相競爭,到目前為止,我們幾乎沒有涉及自然之愛的這個方面,現在不能再避而不談。我之所以遲遲不談,有兩點原因。
一個原因前面已經有所暗示,對於大多數人,我們不需要從這個問題入手。這個問題很少在一開始就“切合我們的處境”。對大多數人來說,真正的競爭最初是在自我與人類的他者之間,還沒有到人類的他者與上帝之間。當一個人真正的困難在於懷有塵世之愛時,將超越塵世之愛的義務強加給他是很危險的。減少對他人的愛,將此歸因於自己在學習更愛上帝(實際原因可能完全不同),這無疑很容易做到。而實際上,我們可能只是把“人性的墮落誤當作上帝恩典的加增”。很多人發現恨自己的妻子或母親並不十分困難。在一幕精彩的戲劇中,莫里亞克刻畫了其他的門徒都對耶穌的這條奇怪的誡命感到震驚和不解,猶大卻不然,他很快就接受了。
從另外一個角度說,提前強調這種競爭也為時過早。自然之愛很容易宣稱自己是神,對這種宣稱,我們無須談到競爭就可以予以駁斥。沒有上帝的幫助,自然之愛甚至不能維持自身、實踐自己的諾言,這點就證明了它們沒有資格取代上帝。倘若沒有皇帝的支援,小諸侯連在自己領地的王位都不能坐穩半載,自己境內的和平都不能維持半年,為何還要證明他不是合法的皇帝?即便為自己起見,自然之愛要想保持自身的本質,也必須甘心處於次要地位。在這個枷鎖中,它們獲得真正的自由;“卑躬,才更加高大”。因為,當上帝成為一個人心中的主宰時,雖然他有時候必須徹底清除它原有的一些勢力,但往往也會讓其他勢力繼續發揮作用,透過讓其服從自己的權威,第一次賦予它們的權威以穩固的基礎。愛默生說過:“假神離開,真神降臨。”這句話不太可信,最好說:“上帝降臨,(也只有在此時)假神才能存留。”任其自然,假神要麼消失,要麼變成魔鬼。只有奉上帝之名,他們才能夠安全、優美地“揮舞自己小小的三叉戟”。“一切為了愛”這個反叛的口號,實際上是愛的死刑令(只是行刑日期暫且未定)。
因為以上原因,競爭的問題被久置,但是,現在必須加以討論。在以往任何時代(除了19世紀),談論愛的書籍自始至終都非常重視競爭問題。倘若維多利亞時代的人需要有人提醒他們“愛不足夠”,以往的神學家則一直在高聲疾呼自然之愛有過度的傾向。他們考慮得更多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