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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白費力氣。那個人完全亂了節奏,他有時顯得很能幹,但此刻完全丟了腦子,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這樣的他幹不成什麼大事。”
一會兒之後波洛回到了他們身邊,不住地道著歉,他這副樣子不論誰看了都不忍心再多指責他一句。馮·阿爾丁鄭重其事地接受了他的道歉,忍住了滿肚子噴薄欲出的刻薄嘲諷。
他們一起在火車上用了晚餐之後,令其他兩人倍感驚訝的是波洛提議他們應該在馮·阿爾丁的包廂裡坐著過夜。
百萬富翁迷惑不解地看著波洛。
“您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嗎?波洛先生。”
“我?”波洛天真無邪地說道,“只有一個小小的想法。”
馮·阿爾丁沒吱聲,但是他明顯對這個回答感到不滿。當乘務員被告知今晚不用為這些旅客鋪床時,他感到非常驚訝,但這股子驚訝又瞬間被馮·阿爾丁給他的那一大筆小費沖淡了。此刻,包廂中的三個人靜靜地坐著。波洛坐立不安,不久後他對那個秘書說:
“奈頓少校,您包廂的門鎖了嗎?我是指那扇通往走廊的門。”
“是的,我剛剛隨手就關上了。”
“真的關上了嗎?”波洛問。
“如果您願意,我可以再去檢查一遍。”奈頓笑著說。
“不,不,不用勞您大駕。我自己去吧。”
過了一會兒,他點著頭回來了。
“對,您說得對,確實鎖上了。請您原諒一個老頭的神經質。”他關上包廂之間的門又坐在右手邊那個角落裡。
幾個小時過去了。三個人都坐在那裡打著瞌睡,又時常因為不舒服的睡姿而驚醒。可能有史以來,歐洲的這列高階臥車上還從來沒有人像這三位乘客一樣過夜。波洛不時地看著自己的手錶,然後點點頭,又打會兒瞌睡。有一次,他猛地站起身,開啟連線兩個包廂的門,衝到隔壁的包廂裡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又回來坐下。
“出什麼事了嗎?”奈頓壓低了嗓門說,“您是不是在等待著什麼事?”
“我有點神經質!”波洛承認道,“我就像一隻蹲在熱地磚上的貓,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我緊張萬分。“
奈頓打了個呵欠。
“這真是一趟非常不舒服的旅行,”他嘟囔著說,“但我猜您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波洛先生。”
說完,他又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嘗試入睡。奈頓同馮·阿爾丁一樣縮成一團,打著盹。當波洛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