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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箭羽在顫抖的長箭,腿止不住的打顫。
若是池非嶼慢上一步,這根箭就要從她腦袋穿過去了,渝淺溪面色慘敗,她腿一軟,滑坐在地,她扶著矮桌,眼神驚恐,“是誰?為什麼……要對我下手?”
池非嶼完全沒有要將人扶起來的意思,他走到拿起箭羽在手中打量,漫不經心地回答,“我不是說了有人會保護傅淵襲,殺了你不也是一種方法。”
他斜睨渝淺溪,目光冷酷不帶一絲溫度,“還是最方便且一勞永逸的方法。”
渝淺溪被池非嶼的眼神震懾在原地,她嘴唇蠕動,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所以一旦解除婚約……”
“這樣的刺殺就會變成家常便飯,直到某一次你真的喪命。”池非嶼將話接下去,“除非你能立即找到除了傅淵襲以外的下家,並且和對方斷得乾乾淨淨。”
渝淺溪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若真像池非嶼說的,那她和對方解除婚約就變得毫無意義,甚至還會讓事情更加麻煩。
從一開始這場婚約保護的人就不僅僅是傅淵襲,還有個毫不知情的她。
渝淺溪心底亂糟糟的,保護傅淵襲的人是誰,她隱隱有些猜測,但這個猜測讓她毛骨悚然,她不敢向池非嶼求證,似乎這樣還能騙騙自己。
她本以為自己是這盤局中不可或缺的一員,但現在看來她不過是一枚隨時可棄的棋子。
渝淺溪抬頭望向池非嶼,“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一開始要答應我的提議,對於你來說應該有更方便的方法保護傅淵襲才對。”
池非嶼沒有回答渝淺溪的問題,他將長箭交給男人,慢條斯理地拂去手中的碎屑。
“你如果不想再添亂,就回去老老實實待著,要是想幫忙就回族地和那些人周旋。”池非嶼轉過身,邁步走向玄關,“這是我最後一次幫忙收拾爛攤子,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