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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被這樣認真、專注地示愛,即使知道是戲,我的心也不可抑制地、重重地跳了一下。
我也知道,司聞這一句話,完完全全地堵住了我去套話的路,將自己送上了另一條路。
我的心口泛起陣陣酸澀的波瀾,仰頭看向司聞時,目光掠過露出滿意笑容的曹周。
他這樣的人,一輩子也想不到有人會為了別人,讓自己冒險。
他徹底相信了司聞。
在我第三次被綁架,又被司聞救出來時,曹周失去了讓我偷偷摸摸消失的興趣。
他被層層疊疊的保鏢簇擁著,將一把匕首和一袋新工廠研發的新貨放在了桌上,毫不掩飾地告訴司聞,當毒梟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安全,像我這樣的明顯「弱點」絕不能帶在身邊。
如果司聞不願意選擇用匕首將我做成一個傢俱、一個擺件,那麼用毒品將我控制起來,找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作為禁臠,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何偉」在曹周手下工作了大半年,性格不再像以前那樣衝動,他將手環住我的腰,語調低沉:「我會考慮的。」
司聞在當上「偉爺」後,擁有了自己的別墅。
但此時臥室沒有開燈,只有朦朧的月光隱隱照亮他堅毅的面容。
我走過去拉他的手,臉上笑靨如花:「雖然以前我們總說什麼寧願死了也不要染毒,但那畢竟是玩笑話,有什麼能比命重要呢?」
司聞不回我,我便盯著他看。
他的喉結下有一小片陰影,再往上,是蒼白的唇。
鬼使神差地,我踮起腳尖,輕輕地,在那上面印了一下。
一雙手落在我的肋間,唇瓣觸碰著的唇也微張,然後如夢初醒般地驟然閉合。
司聞垂眸看我:「這裡沒有別人,你不用……」
我笑笑:「聽說這毒品挺厲害的,用了之後整天都渾渾噩噩。我想在我有意識的時候,親一下帥哥,不行?」
我很快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因為司聞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司聞……司隊。」我轉變稱呼,「毒品有怎樣的危害,你我都心知肚明。你早一天能徹底得到曹周的重用,國家就能減少成百上千個被迫害的家庭。只是讓我吸個毒,我們連一條命都沒搭進去,我們賺翻了。」
司聞的呼吸漸重,眼中彷彿浪潮洶湧。
我知道他聽進去了,我說的也的確是事實,朝他伸出月光下瑩白的胳膊:「知道靜脈……」